第二百章 預料中的結果
此時的申豪放可沒什麼好脾氣。申豪放真是沒想到自己的願望實現了,卻是如此的不開心,如此的不歡喜。
“申豪放呀,申豪放你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不是你所希望的結果嗎?你為什麼會如此沮喪呢!這個根本的原因就是你自己虛偽。你這個虛偽的家夥。表麵上自己卻是如此地俠義心膽,內心你還是沒能有這樣的心腸及這樣的心態。你這個自欺欺人的家夥。現在你的副隊長也扯了,你拚命要保護的人張金義也安然無事了。這不是你的所需要看到結果嗎?”申豪放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說我的決定我做法是對的嗎?”申豪放對著一旁的林惠惠說道。
“唉,都提醒你那麼多次了。不過事情都發生了,結果也出來,什麼也都不用說了。”林惠惠一臉無奈地說道。
“你提醒我好多次。我怎麼不知道的。但是在事情還沒發生在之前,我的確接到了兩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我可是記得那兩個電話就是你的手機打過來的。”申豪放有著疑惑的眼神,帶著疑惑的口吻急急地說道。
“哦,這樣子嗎?我可不知情的。這個事情我真的沒法子來解釋。”林惠惠似乎在刻意地隱瞞什麼事情,所以林惠惠在開腔之後吐字明顯沒那麼利索,這叫林惠惠有些不太自然。
這樣的狀態及表現讓申豪放一下子就覺察到了。於是申豪放便急急地追問上去,但是林惠惠卻三緘其口。
“反正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要去想這個事情了。隻是你的職務沒了,可真是可惜呢!”林惠惠拋開之前的一切心理負擔,安慰地說道。
“是呀,事情都是自己造成的。我也沒什麼要怨恨的。就讓自己去接受吧。”申豪放無奈地說道。
“申警官,你為什麼要那麼傻,要把一切都往自己的身上包攬過來呢!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的做法對自己是百害無一利呢!”林惠惠甚為可惜地說道。
“難道你要我為了自己的烏紗帽做出對不起兄弟的事情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你知道人頂天立地的資本是什麼嘛?就是義氣。我可不能對自己的兄弟不顧不管。我並不知道若是原原本本將事情和盤托出會有怎麼的結果,或許結果也會是一樣,但是我覺得當我把事情的全部責任都算在我的頭上,我覺得就是對自己最好的回報了。你可要知道義哥一家子有多不容易。我呢?本來都是從農村出來的,難道我在城裏混了幾年,就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鄉立足了嗎?這是絕對可能的。我就是覺得我今時今日的做法是多麼地合情合理,多麼地值得驕傲。林醫生我知道你關心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我就是這個樣子了。我對於這樣決定沒一絲的怨恨。我知道我的懲罰越重,義哥的懲罰就會越輕。”申豪放慷慨激昂地說道。
“算了。這有什麼辦法。唉,性格就決定了你的命運。”林惠惠有些無奈地說道。
林惠惠見著申豪放如此的舉動,便有些失望了。這樣的氣概是林惠惠所喜歡的。但是在而今看來又是多麼地叫人害怕。這就是現實與理想的距離,這就是善與惡之間的差距嗎?
林惠惠當然對這件事的界定並沒什麼特別地見地。但是林惠惠覺得張金義也是當事人之一,不可能是沒一點的影響。這讓林惠惠莫名地感覺一陣涼意。
“申警官,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作為當事人的張金義卻能安然無恙呢!按照警隊的規矩來說,起碼要有一個姿態。不可能這件事的黑鍋都要你來背的。你說是不是?我就這樣不明白。我覺得張金義一定是在你領導麵前說了什麼話。不然張金義不可能全身而退。”林惠惠如此猜疑地說道。
“算了,算了,我跟義哥,可是兄弟,你說義哥怎麼可能會扭曲事情呢!當時領導問我事情的真相時,是我,是我。。。。。”申豪放即刻似乎意識到什麼東西一般。
“申警官,你可想到什麼了?”林惠惠急急地跟進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申豪放急急地說道。
申豪放一想到這個細節便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申豪放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當時沒說事情的經過,就是說張金義所說的話語就是自己要表達的。難道?難道?
申豪放可是不敢再往下麵想了。當時申豪放可是覺得自己越往張金義歪曲事實的方麵想,就越能想清楚一些事情來。
“不可能,不可能的。”申豪放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