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對話(1 / 2)

第二百零四章 對話

三天的時間對於張金義可是度日如年,張金義每時每刻都在掙紮之中,都在糾結之中度過。張金義一時想著怎麼來說服自己在申豪放麵前承認錯誤,一時想著怎麼來說服自己是無罪的。心思不斷地切換叫張金義心中很不是滋味。

這兩天裏,張金義都是神不守舍的。沒了之前的光彩,沒了之前的精神。對著陳華任也沒了捉弄的心思,對著王小民可是慚愧萬分,連抬頭看自己的領導都沒勇氣了。期間,張金義還在樓梯上摔了一跤,自己的膝蓋可是弄得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這對於張金義來說,卻多少有些懲罰的味道。

“唉,真是晦氣。難道我這樣不對嗎?我就是對的。”張金義強行地將自己的懺悔的心思給壓製了下來。

說後,張金義便到了藥店買了創口貼及活絡油,往摔傷的部位擦了擦。雖說擦拭的過程中,疼得是直咬舌頭,但是張金義還是忍受下來了。因為張金義認為自己這點皮肉之苦還是能領受的。若是自己就此能痛死就該是多好呢!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煩這些事情了。

似乎迄今為止,張金義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沒一絲地後悔。張金義覺得世道就是這個樣子,哪有那麼多仁義道德。若是有,怕也早都滅絕了。

至於為何張金義還在糾結這個事情呢?那是因為張金義基於自己的考慮。張金義可是害怕王小民做出什麼舉動來,覺得自己若是沒什麼行動,會讓這大好的局麵毀於一旦的。但是這害怕卻沒給張金義的頭腦產生多大的影響,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影響。張金義苦思冥想,打算想出對策來卻都是功虧一簣了。

“我怎麼就那麼沒用。難道我就要在此坐以待斃嗎?”張金義暗自說道。

呢呢喃喃了很久,張金義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法子來,覺得心煩無比,便打算出去散散心。誰知張金義從宿舍下到值班室時,卻遇上了一個人。這個人可是叫他有著難以名狀的感覺。

“你來了。”張金義有些愛理不理的樣子,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做派,很隨意地說道。

“張警官,我能跟你談談嗎?”林惠惠站在值班區域外側,對著張金義心平氣和地說道。

“我和你談?好。有什麼事情嗎?”張金義覺得詫異,同時也擺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毫無熱情可言地說道。

張金義對這個女子可是有著悲憤的感覺。要不是這個女子給自己侮辱,你會在出此下策來冤枉申豪放,以此來求自保嗎?要不是這個女子,你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嗎?張金義有充分地理由來對這個女子冷眼橫眉。

“我有一個事情不明。我想來問問您。張警官。”林惠惠見著張金義冷漠的表情,便判定此次自己是不被待見的。當然這樣的局麵,林惠惠在來之前也是明白的。這樣的情況也是預料之內了。所以林惠惠並沒表現出什麼異常來。

說後,林惠惠便自己走了出來,同時還時不時回望張金義的動靜。林惠惠是怕張金義完全不理會自己的話語,而一動不動或是在自己一個轉身便消失不見了。還好,張金義按照林惠惠的設想慢慢地跟了出來。

林惠惠在前頭一下子便看準了警局側邊一塊少人經過的空地,急急地往那邊走去。而張金義是什麼心情呢?張金義此時還對能跟林惠惠交往存在一絲的幻想。畢竟這個女子是讓自己心動的。作為一個追求者,被挫傷幾次也是很正常。而且或許正是這幾次被挫傷後,會迎來彩虹,或是峰回路轉呢!所以,雖張金義對林惠惠給予的恥辱還曆曆在目,但是張金義跟著過來了。此時的張金義當然不知道林惠惠知道申豪放的事情。

“林醫生,有什麼事情嗎?我很忙。”張金義雙手叉著腰,很隨意地說道。

“其他的,我就不說了。我就想問問你,是否你在申豪放的背後捅刀子?”林惠惠很平和地說道。

“我,捅刀子,不會吧。林醫生,你這是什麼情況?你可不要弄錯了。這個事情,這個責任我可承受不起呢!”張金義可沒想到林惠惠竟然如此直白地質問起來,而且張金義對林惠惠的質問也沒什麼準備,所以當林惠惠提到“捅刀子”這三個字時,張金義都詫異不已。但是張金義一下子便隱藏住了自己的驚訝,變得很平靜起來,同時一副興師問罪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