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陳華任往事之二(1 / 2)

第二百一十一章陳華任往事之二

話說陳華任就在申豪放的跟前,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這對於申豪放來說,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平常,申豪放對這樣的舉動也是見慣了。隻是沒想到申豪放會去阻止陳華任再次自虐。

“任哥,你這是怎麼了?往事都是已經過去的了。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就讓他過去吧。時間是最好的止痛藥。任哥就不要想那麼多了。都過去了。”申豪放安慰著陳華任說道。

“唉,你說得對,說得對。時間是最好的止痛藥,但是時間不是最有效的止痛藥。我每次想到我做得這樣的蠢事,都十分地後悔。我也知道世上是沒有什麼後悔藥的。我也沒打算去逃避,但是每次我鼓起勇氣去麵對的時候,我對沒選擇逃避。你知道嗎?這樣的痛苦,我可是忍受了很久,很久。我都不記得自己究竟還能忍受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忍受了那麼久是否有一天把我壓垮。我不敢想,不敢想。於是我就會找酒喝,我越喝越想喝。一喝就醉。你知道嗎?我今天的這副樣子及這樣的蠢鈍,就是這樣子造成的。二十多年來的日喝夜喝,我知道我很沒用,我不能戰勝這樣的心魔。想想現在我曾經的同事江河都成為了市局副局長了。但是我就是過不了自己的這個坎兒。”陳華任一把辛酸一把淚地說道。

“任哥,都過去了。就算了。算了。你看看你都那麼大的年紀了,還哭。這可不合適。”申豪放繼續地安慰起來。

“唉,我就是一個蠢豬。唉,我也知道也明白我今日所麵臨的局麵都是自己所造成的。這讓你見笑了。”陳華任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很悲涼地說道。

“任哥,同是天涯淪落人。什麼都不說了。我們還是喝酒吧。哈哈哈,哈哈哈。”申豪放見著陳華任似乎安穩了自己的心神,便如此說道。

誰知這話還沒說出口,卻讓申豪放陷入了疑惑的狀態起來。

當話音還沒斷,陳華任再次陷入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悲痛之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這就是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這句話。這句話對於陳華任來說,可是一種比死都難受的感覺。本來陳華任來此地的任務就是來安慰申豪放,同時也給申豪放兄弟的情誼的溫暖。但是這個時候,陳華任似乎對自己的狀態控製不了了。

“放哥,你是好樣的。我佩服你。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沉冤得雪的,我更相信你在今後的道路走得更好,走得更穩。我相信,我堅信。”陳華任忍著心中的自責,很平靜地說道。

從陳華任的眼神可以看出,陳華任說這個話的時候是特別的激動,特別的有自信。但是也能覺察到陳華任似乎有什麼話藏著掖著。不知是說好還是不說,就是拿捏不準呢!

“任哥,我真的聽不懂你的話呢!你究竟還有什麼事情要瞞著我。”申豪放見著陳華任這等話語,便有一股衝動,於是便脫口而出了。

“沒什麼,沒什麼。”陳華任似乎有些瞞不住了,於是便低頭喝起酒了。

陳華任此時的心態可是複雜得很呢!陳華任並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繼續講述自己的故事,但是陳華任又覺得這個問題根本都沒必要去糾結,因為陳華任這件事都毫無想法。並不打算去說。隻是心中卻有著叫他不得不麵對的想法。

“唉,任哥,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你不說我也清楚,我明白我今天這個地步是怎麼得來的。但是我並不是怪人家,是我瞎了眼。不過我還是要謝謝有你這個好兄弟。來,兄弟,我們幹了這杯。但是我可告訴你,喝了這次你可要戒酒了。我可不想我兄弟是一個醉鬼呢!”申豪放哀怨愁腸地說道。

“唉,放哥,要是你哪天也發現我也是你所指的那樣的人。你會不會不認我這個兄弟?”陳華任畏首畏尾地說道。

“我的兄弟絕對不會這樣的。除非我的眼睛真的瞎了。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申豪放對著陳華任很認真地說道。

話音剛落,陳華任再次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杯中的酒,看了看申豪放,再次哭了起來。

“我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我知道我就是一個畜生。永遠都改不了了。”陳華任再次狠狠地說道。

陳華任對著申豪放這樣刺痛自己心窩的話語,並不對申豪放有任何的怨言,卻是對自己產生了許多許多的無奈及悲哀來。陳華任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要不然自己怎麼會那麼老遠跑過來給申豪放安慰呢!但是卻是造化弄人,就是這樣一個將情義視成生命那麼重要的人,卻是自己親手毀了自己的信仰,毀了自己的原則。這樣的事情不管是擺在任何人的眼前,都是一件能摧毀人的意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