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知曉盈盈乃是我的學徒,居然還敢給他用瀉藥……”
夕陽眉頭一挑,原來秦樂師在這裏等著他呢,當即不屑一笑,抬手指向陸顯,淡淡道:“你可知道他是誰?”
夕陽的反應,在場的人都是微微一怔,隻有陳揚心底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秦樂師眉頭一皺,不知道夕陽葫蘆裏買什麼藥,向盈盈這時替秦樂師說了出來。
“他乃是陸姚彥陸郡主的兒子,陸顯!”
夕陽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點點頭,道:“沒錯,就在不久之前,是我一巴掌將陸顯打的進入狂化,陸郡主現在還不是恭敬的把我請到郡主府做客!”
陸姚彥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去,若是不是夕陽聲稱能夠治療陸顯,他恨不得現在也一巴掌將夕陽打的也進入狂化!
陳揚嘴角一抽,目光偷偷的掃向秦樂師,此刻的秦樂師臉色十分難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夕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好似在驚訝,夕陽為何敢說出這麼狂妄的話!
“師傅,你看到了吧,這個家夥就是這麼囂張,他明顯就是無視你的威嚴……”
向盈盈從震驚中醒來,狠狠的瞪了夕陽一眼,好似在告訴他,你死定了!旋即就搖晃著秦樂師的胳膊,煽風點火!
秦樂師臉色鐵青,目光看向夕陽,一字一頓的問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郡主的兒子我都敢打,打了你的學徒,那有如何!”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秦樂師身上的殺意,已經濃鬱到極點,周圍的眾人臉色一變!
忽然,陸姚彥擋在夕陽身前,陪著笑臉,道:“秦樂師息怒,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其實他也不想站出來為夕陽說話,但是現在給陸顯治病,還離不開夕陽,萬一秦樂師一怒之下,將夕陽擊殺,那陸顯的病,就沒人治了!
說著,陸姚彥轉過身來,低聲勸說道:“夕神醫,秦樂師乃是樂師工會的一級樂師,地位非凡,你怎麼能如此莽撞,快快給秦樂師道個歉,我從中給你們化解了這段恩怨!”
夕陽聞言,嗤笑一聲,淡淡道:“化解?不需要!”
夕陽的聲音並不小,在場的眾人都聽的到。
陳揚此刻已經麻木,這家夥的膽子究竟有多大啊,得罪人一次都是得罪的死死的,沒有半分緩和的餘地!
向盈盈一雙水靈的眼睛,也驚駭的看著夕陽,心裏暗道:“難道這個家夥心裏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嗎?”
無視眾人的震驚,夕陽上前一步,目光直逼秦樂師,沉聲說道:“身為一個醫者,向盈盈裝病請我給她看病,這就是對醫術赤果果的挑釁……”
“以己度人,秦樂師,你是樂師,若是有人說你彈奏的樂曲亂七八糟,不值一提,你當如何!”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沉寂,所有人都沉默下去,每一個職業,都有其心中的驕傲,不容別人踏賤!
而向盈盈的行徑,就屬於閑著無聊,耍醫師玩!這般行為,夕陽給她開瀉藥,都屬於輕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