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這個老二比那個老大還牛?”老李一點不知愁的說著。
“那當然,老大都是傻了吧唧的,老二才是有本事的,我們的大頭人不也是?也許是他們學院的特點吧”夜鶯一本正經的說著。
“你真的不會考慮去我們烏兆國嗎?哪怕是想想”東方月一臉幽怨的看著周遙。
“我不知道,不過我會去你們的帝都的,一定會”周遙心亂的說著。
“就算他不去烏兆國也沒事,你來帝國不是一樣,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早晚要嫁人的”老李笑嘻嘻的說著。出乎意料的卻沒有聽任何的訓斥聲。周遙東方月二人都陷入一種沉默之中。
“三日後,我等你,你若敗跟我回烏兆國,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東方月一臉的冰霜看著呆滯的周遙一帶韁繩掉頭離去。
“我會去的,我若輸了跟你去烏兆國,一言為定”周遙低下頭眼中出現一絲的迷茫。
“你記住你的話,我必勝你”東方月一聲大喊傳來,戰馬已經遠遠的離去。
“我都做了什麼?我錯了嗎?”周遙低聲的嘀咕著,一個心結不斷的在內心爭鬥著。自己一時間似乎不認識自己一般。調轉馬頭周遙慢慢的走回大帳。
子時,大帳外依舊是沸沸揚揚。傷兵的醫治,裝備的修整分派。死者和重傷者被送回草原。一切都在沒有周遙的管理下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整隻虎賁軍中一股無形的壓抑籠罩著。使人透不過氣來,就像是找不到發泄口的一泓江水不斷的衝擊著堤壩一般。
對?錯?我沒有自私而是為了一軍的袍澤,可是我又斬殺了那麼多帝國的軍士。一切都不是我所願但是卻又做下錯事,難道真要一錯到底才是對嗎?強權真是公理嗎?我要是仗著強權拿下的公理還是公理嗎?那是我想要的嗎?這是我的性格?真正的自己嗎?周遙腦海中不斷的反複思考著,這些比之修煉和對戰更顯得無從入手,我到底是怎麼了。
“誰?”周遙一陣的警覺長刀瞬間出現在手上無聲無息的向身後落下。叮~一聲細微的聲響一把古樸的長劍劍尖點在刀尖上。一道人影一閃而過悄無聲息的左掌向著周遙拍出。
“你是孫功的人?”周遙長刀收回左掌隨之拍出直接印在來人的一掌上。沒有絲毫的轟鳴聲,一股無盡的吸力隨之產生像是要把周遙的內勁撕扯幹淨一般。
好奇怪的招式,一般人對招生怕對手的內勁攻進體內,而此人卻一反常態像是要吸幹周遙的內勁一般。既然如此,那你就試試。周遙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意念隨之而動,體內的三股弱小但又比之前大了許多的三味真火隨之爆燃起。快速的湧進經脈向左掌上湧來。現在周遙的三味真火遠遠無法做到發出對敵的程度,隻能勉強的融入經脈。劃入內勁之中。但是此人卻一掌緊緊的吸住周遙的手掌。也算是自己撞上來了。
“呀~”一聲輕聲的驚呼,隨之一縷青煙在二人接掌之處散出。黑影快速的向後倒退著。明顯的是吃了暗虧想要逃走。
“來了就想走嗎?留下吧”周遙輕聲的說著右手長刀舉起雙手握住刀柄一刀砍下“破風”長刀虛砍,毫無內勁湧出就像是嚇唬人一般。黑影一愣,一道劍氣突地在身後出現直接炸開,一個巨大的漩渦快速的出現向黑影籠罩而來。無盡的內勁撕扯著黑影向漩渦之中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