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拉起寧雅的手就想往外走,“嘩啦啦”幾個士兵舉槍堵在門口,黑黝黝的槍指著他們的頭部。
“不要著急走啊!”劉泯這時候又吸起了香煙,“你不知道出去的路,讓我帶你出去吧!”
“將軍,您要三思啊!”反倒是士兵們著急了,合力想阻止這位將軍。
“沒關係,走吧!”劉泯站起來紳士般的在前麵領路。
幾日前的一個夜晚。
“怎麼可能?”他仔細看著自己的手掌,又翻過來看著自己手背,上麵有些鬆弛的皮膚漸漸變得如心生嬰兒般,粗大的毛孔縮小的幾乎分辨不出來。
他從辦公桌裏拿出一個破碎的鏡片,上麵的樣子連自己都陌生,高挺的鼻梁取代了原來的蒜頭鼻子,眉毛刀削般,臉頰棱角分明。
他不可置信的撫摸著,就像在撫摸別人一樣,那種觸感從未有過,即使是女人也沒有這樣的肌膚。
“不,我這麼俊美的麵容是不該被俗人看到的。”劉泯就像磕了藥的女人一樣,瘋狂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他就像希臘神話中愛上自己倒影的那羅基索斯一樣,沉迷於自己的美貌不能自拔。
他如青春期剛剛發育的女孩一樣,羞澀的遮擋著自身的細微變化。
“如此極致的麵貌,是不該被俗人看到的。”
劉泯雙臂環繞在胸前,躺在沙發上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整個過程折騰了將近一夜,但是起床的時候卻沒有感覺到很疲勞。
他不知道的是這種情況早就持續了很多年,最近才因為壓力而劇烈的爆發出來。
就這樣,他變成了一個連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怪人,同時也是一個更強的強者。
警報中所說的傀儡很快就來到這個基地的地表建築前,劉泯以及江羽、寧雅都一臉沉重的看著麵前的光屏。
這些傀儡大都身穿這抵抗軍的軍服,劉泯一看形勢不對,這正是自己先前派出去的部隊。
其實馬克在回來後就向他報告了這一情況,可是他卻想不出為什麼。
他之所以要派出這支部隊,主要是為了奪取雙魚玉佩以及活捉年幼的傀儡王。
誰知道派去的部隊卻沒了消息,接著他又派出第二波人,可是也沒有發現什麼,反而帶回了江羽等人。
馬克距離江羽有一段距離,卻陰差陽錯的遇見了自己一直留意的李煜,最奇怪的是他竟然碰上了先前的部隊。
馬克遇見的隻是一小部分,麵前的才是自己派出去的主力。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泯捏捏自己的蒜頭鼻子,依舊想不出什麼別的原因。
說時遲那時快,傀儡大軍已經朝基地逼進了。
這座基地的地下部分隻是儲藏戰略物資和提供緊急避難的,與聯合國的地下城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
“怎麼辦?將軍是要開炮將他們轟成渣嗎?”一個炮兵團長湊上前。
“這些人生前是我們的戰友,死後就是敵人。但是既然曾為我們的士兵,就讓他們有尊嚴的死去吧!”
劉泯痞裏痞氣的叼著煙,完全不似一位高高在上的將軍。
江羽不明白什麼是有尊嚴的死去,“劉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