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的彭欽忽然好像領悟了什麼,打了一個響指,“你們覺得吳挺的目的是什麼?”
戰鬥組的人全部低下頭,檢查著手中的槍械,搞邏輯推理不是他們的強項,所以他們隻能確保自己不會出差錯,而他們能做的就是不斷檢查手中的槍,他們的職責就是用武力捍衛和平。
1組的文職人員都積極的參與了討論,1號先發言:我個人從自己的專業出發倒是覺得這個吳挺可能是精神問題,也許是心理變態導致的犯罪;也有第二種可能,他在進行科學實驗,至於具體目的還需進一步調查。
“實驗嗎?”彭欽下意識的摸摸下巴,他想起了彭欣,那個整天與實驗室為伴的人。
“接著說”彭欽把頭轉向其他人,期待著新想法的誕生,果不其然其餘幾人的分析也有些借鑒意義。
外交官出身的2號,也從他的親身經曆分析了吳挺的行為動機;吳挺之所以這麼大費周章,無非是想造勢,引導社會輿論,然後在眾目睽睽下通過襲擊月祁來威脅月習,這是敲山震虎,那麼下一步很有可能就是…
嘶,在座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不幸被他言中的話,恐怕會在SD省掀起一場巨大的波瀾,甚至會引起抵抗軍、沙組的注意。
而吳挺本人也有極大可能憑借這場事件的影響力,而有投身其他陣營的資本…
分析師4號接著外交官2號的話茬說,“也許你分析的表麵看起來很符合,但是你可忽略了他本人的能動性,你們所做的假設都是在他有獨立意識的情況下,但是如果他不能決定自己呢?”
4號又拋出了一大可能;吳挺是被威脅的。
這幾個人分析來分析去竟然陷進了一個多岔路口,一時找不到方向。
彭欽拍了拍手,“你們推測的不能說全錯,但也不能說全對,這件事情也許是一個多重合集,吳挺的智商沒有那麼低,他不會做這麼多就為了簡單的報複,也許這一切隻是他順手為之,目的在於混淆視聽。”
他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彭欽環視眾人,接著說;“你們想沒想過迎麵過來一列火車和一輛自行車,你們的目光會轉向哪裏?”
“當然是火車了”外交家2號不假思索的就說。
“應該是火車,因為我們體內的大多數自主神經會不受主觀意識影響,所以在遇到一個新異刺激時,我們的目光會不自覺的受影響,這在利於個體生存發展上起到了重要作用。”醫生1號開始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以比較客觀的視角分析這個問題。
4號最後才說,“雖然我第一時間會把目光轉向火車,但是我會對那輛自行車產生好奇。”他的這句話正好說進彭欽的心窩子裏。
彭欽聞言,抽動了那鷹鉤鼻一次,然後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那輛自行車。”
彭欽又問技術員3號,“關於失蹤人口的調查有詳細進度嗎?”
技術員3號,狡黠的笑了笑,“報告,調查完畢,一個失蹤33名人口,他們居住地都在市南郊,對方使用的武器先前已經說過是麻醉劑而我通過深度檢驗發現這些針劑來自於另一個武裝組織~抵抗軍,還有進行高學曆且無就業人員時發現的吳挺身上有重大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