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臉色不善的看著鼠爺“小鼠,是這樣麼?”
鼠爺臉色蒼白,毫無一絲血色,指著小混混喪心病狂的吼叫道“胡說,他被這個魔鬼收買了要對付我,偉哥,你要相信我。”
現在鼠爺唯一的希望就是讓偉哥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要不然他會被那些被他剝削過的商賈會活活撕了他。
鼠爺之所以會如此囂張,是因為背後有木棒會撐腰,要不然照讓人給打成殘廢了。
偉哥冷眼旁觀,顯然偉哥還是相信那個小混混的話。
小混混和他偉哥沒有利益衝突,可鼠爺就不一樣了,偉哥已經明白,為什麼每個月鼠爺隻給他交上來的錢一百多兩。
看來是被鼠爺獨吞了。
看到偉哥冷冷的目光,鼠爺生生將話有吞了回去,將最後的希望放到周圍其他小混混身上。
“你,出來為爺說句公道話,爺沒有獨吞錢財,對吧?”鼠爺兩眼通紅,胡亂這這一個小混混撕心裂肺叫道。
鼠爺現在的摸樣就像是一個出千的賭徒,被莊家發現後拚命解釋,可到頭來沒人相信他。
現場所有的混混都看出來,鼠爺要倒黴了,在這個時候,沒人會傻乎乎的站出來為鼠爺出頭。
就連嶽忠義都為鼠爺感到可恥,掌權了整個幫會這麼長時間,竟然連一個心腹都沒有,不得不說鼠爺活的太失敗了。
“別說了,竟敢自稱鼠爺,小鼠,你把我的位置放在哪裏?”偉哥狠聲道。
嶽忠義心裏嘀咕,看來老實人發怒更可怕。從偉哥的眼神裏,嶽忠義察覺到了殺氣。
鼠爺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無神注視著前方,嘴裏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見鼠爺失勢,很快就有落井下石的人來討好偉哥這個新主子。
“偉哥,小的有事要稟報。”一個骨瘦如柴,尖耳猴腮的小混混鑽出來正氣淩然看著偉哥道。
“說,我倒要看看,這些年這個廢物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有些眼尖的小混混找了兩塊較為幹淨的木凳,讓偉哥和嶽忠義坐下。
“咳咳。”猴臉混混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猴臉混混裝模作樣咳嗽了幾聲才說道“第一,這個叛徒欺上瞞下,將幫會的所有事情都獨攬,幾乎將幫會所有收上來的錢都中飽私囊。
第二,排除異己,在掌握幫會大權後,想方設法將幫會原來趕出核心地位。
第三,為禍鄉裏,這個叛徒知道哪家的姑娘比較有姿色就會派人搶奪。
第四……”
“夠了。”偉哥狠狠的拍了下旁邊的磨盤,磨盤上清晰的留下一個淡淡的手印“來人,給我將這個叛徒喂狗。”
鼠爺也不知道是真傻假傻,頭發蓬亂,有時大笑又是哭,看樣在應該是嚇傻了。
反正鼠爺也瘋了,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鼠爺身上,也算鼠爺為他們做的最後貢獻了。
“偉哥,小的曾被這個叛徒打壓,偉哥公正嚴明,小的現在也敢將心裏話說出來了。”
呸,你個牆頭草,誰不知道你就是鼠爺的人,還打壓,騙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