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曉他的心力畢竟強於爾等數十倍乃至數百倍,要傷他,何其難哉!”
白澤和藹的歎道。
“啊!”
剃刀聽後很是驚訝,心裏更是沒有底了。
“看來這個敵人真的是很厲害了,連您都沒有把握,那我們可真的隻有瀕死一搏了!”
剃刀感歎道。
“嗬嗬嗬,既然還可以一拚,倒也是有機會的嘛!我又怎好袖手旁觀呢!”白澤說道。
剃刀這一聽見,自然又來了希望,這真像小說裏的劇情,跌宕起伏啊!
“你們可有何計策嗎?不妨說來我聽,我等可不善於計謀!或許你們使點手段倒是可以扭轉弱強呢!”白澤和藹的說道。
“嗯,具體的內容,我倒是想請一位朋友,也不能說算朋友了!我想請他來向您做個說明,因為這個計劃是它擬草的。隻是,不知道您是否願意見它,這樣做又是不是符合您們的規矩?”
剃刀言語間充滿了謹慎。
“你說的是哪位朋友?是否可是那個聲音,那個人格?”
“哇!您都知道了!”
“嗬嗬嗬!是啊!真不好意思,我卻是一直窺聽你們說話呢!”白澤和藹又微笑道。
“當時你正遇上混沌襲擾,我私自斷了你與它的聯通,所以它稱尋不到你,乃是千真萬確。”
白澤和藹的說道,“今日,它提出諸多疑問,也屬自然;你老實相告,卻是無奈;但我仍舊很欣賞你對此事謹慎的態度,所以我又怎會計較你暴露了我呢!”
剃刀聽了白澤這番話,心裏的負擔算是徹底放下了。
白澤接著說道:“它便知有強於它的力量在護佑你,也定不敢再對你包藏禍心。我今天會會它,一來解除它的迷惑;二來也可助於你們退敵;三來正好威懾於它;使它再不敢生起是非,加害良善。”
聽過這番話,剃刀的心真的又如同墜入雲裏霧裏,剛才爬出困擾,這又入了迷途,心裏迫不及待的要尋出究竟,“我都糊塗了,您說它加害我嗎?還是加害別人?我怎麼完全聽不明白呢!”
“是啊!您,還您呢,一口一個您的尊稱!誰要害你?你那肉眼凡胎又怎會明白?”混沌那輕佻的語氣說道,接著在白澤身旁慢慢現出形來。
“啊!”剃刀一聲驚呼,雙掌向後撐去,保護了身體不後墜。然而,頓時背上已經出來虛汗。
“莫怕!莫怕!”白澤急道,,“它定然不會加害於你了,可安心,可安心嘍!”
“嗨!我要殺你,何必挑這個時候!何況我的那點計量你也早已明了,我已奈何不了你嘍!”混沌歎道。
“你,哦!您們怎麼在一起?”剃刀定了神,緩了口氣,問道。
“嗨!這傻子,我們都在一起幾千年嘍!”混沌說道,“我害人,它救人,就這般幾千年過去嘍!你們那書上不是這般形容的嗎?”
“哦!呼!是啊!您們原來不是相互為敵!”剃刀歎道。
“然,也,僅是你們希望我們相互為敵。”混沌又輕佻的說道。
“什麼?我們怎麼會?”剃刀不解得撓起了頭,但心裏對這話卻已經有些朦朦朧朧了。
“爾等!咳咳!你們想出了我,便是造出了我,卻又賜我諸多惡名!
接著,你們又莫名害怕起我來,每思我便惶惶不安!
我可沒有招誰惹誰,卻被這般定了神格!
哎!
真是有黑就有白,有白就有黑,有了我的惡,怎麼會沒有白澤那般的善呢?這便是人心!
所以你們又造了它,又賜了它諸多厚德,日後遇到邪惡,便將它置於心內,如此方才行得安穩!”
混沌抱怨道,“哎!這便是人心呀!人心好分別,人心自作孽啊!”
“你明白了嗎?”白澤問道。
“似懂非懂吧!”剃刀歎道。
“似懂非懂才是真懂啊!”
混沌譏笑的口吻道。
“說明白了,就是我們把您們想成了自己希望的樣子,而事實上您們卻並不一定是我們期待的樣子!”剃刀試探的說道。
“說對嘍!看來你還不笨呐!”混沌又譏笑道。
“可您確實殺了人啊!”剃刀用眼神快速瞟了一眼混沌,便趕緊回收,萬一和混沌的眼神碰上,那會怎樣?他壓根就不敢想。
“我嗎?你是說我殺了你們的那幾個先前隊員吧!”混沌哈哈笑道,“可惜!我那幾日卻隻想殺一人,那便是你!對他人性命實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