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剛剛丟掉的那單生意,劉沫然看著桌子上的合同,心裏就生著悶氣,明明自己和自己的團隊都做了那麼多的努力,做了那麼多的方案,多少個日夜加班加點地連續工人和,眼看著合同就要到手的時候,卻偏偏被陳少淩的公司橫插了一杆子,活生生地把生意給搶走了,這口氣悶在心裏還沒有發泄出去的時候,對方居然把合同原封不動地送回來了。
這算什麼?施舍、憐憫?更多的還是別有用心。
“陳少淩這麼好心呀,我一直以為他是狼心狗肺呢,偶爾還能做點人做的事情,不過很可惜,你去告訴陳少淩,這東西我劉沫然不稀罕。”劉沫然玩味一般地把完著手中的酒杯,尋思找個什麼機會把杯裏的酒潑在對方的臉上,反正他也是陳少淩的一條狗,不敢拿自己怎麼樣的。
“劉小姐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陳少也是一片好心好意,他對劉小姐的崇拜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要不是上次的事,說不定你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再說了,男人嘛,婚前總是要有一些激情的,外麵的女人玩夠了、玩膩了,就會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家裏,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好兒子的。”
真是笑話,狗還能改得了****?劉沫然停下了手中晃動的酒杯,不屑地看了對麵人一眼,鄙視地說道:“這些話讓陳少淩過來說還可以,你……算什麼東西?”
這下可把姓霍的激怒了,雙目之中透露著寒光,直刺劉沫然的雙眼,身後的大漢們也都圍了過來,形成一個半圓,把這個小小的桌子給包圍了起來。
劉沫然的臉頓時一片慘白,心裏雖然肯定這些人不敢拿自己怎麼樣,但在這麼多人的壓迫之下,神經還是難免出現了一絲的鬆動,心裏免不了會害怕。
半晌,霍元良臉上冰凍的表情終於鬆動了,搖了搖頭,嘿嘿地笑了起來:“我老霍今年三十八,算起來在京城的道上也混了快二十年了,年輕的時候有人罵我狗,我可以忍,畢竟自己什麼都不是,連給人當狗的資格都沒有。後來在有人罵我是狗,我就忍不下去了,拿刀砍了他。”
“罵我是狗的人越來越多,我就砍砍砍、全特麼的砍了他。”霍元良的表情開始猙獰了起來,右手化掌成刀,不停在空中虛砍著,一刀連著一刀,一下連著一下,隨著手速越來越快,劉沫然的臉也漸漸開始發白,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怎麼會為陳少淩辦事呢?最要緊的自己怎麼會得罪他呢?
‘砰’手掌最後一下落到了桌子上麵,發出了一聲巨響,臉上的表情漸漸柔和了下來,笑眯眯地盯著劉沫然說道:“我現在就是一條狗,不過是陳少的一條狗,隻要他有需要,我不介意我會咬向誰的。”
‘汪’霍元良學狗叫了一聲,衝著劉沫然嘿嘿笑了一聲:“像不像呀。”
“真難聽。”聲音不是對麵的劉沫然發出來的,卻是從自己的身後傳出來的,自己後麵不是有小弟嘛?怎麼還有人繞到自己的身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