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都特麼的是騙子。
空蕩蕩的酒吧裏隻剩下容和一個客人,老板見怪不怪地開始收拾起被推翻的桌子、椅子,大概覺得容和也是挺容易說話的一個人,開口跟他嘮叨著那個叫步馥的事情。
“那個女人在鎮子上的口碑還算不錯……”
話題的開頭就嚇了容和一跳,就這種女人還能有不錯的口碑,怎麼可能?
“步馥是跟著她媽改嫁到這個鎮上的,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挺好的,小姑娘長得漂亮,嘴也甜,挺招人喜歡的,大概是十年前的事情吧,步馥長大了,出落得更水靈了,這女人長得漂亮了,事情就多了,一些半大小子開始找借口接近她家,琢磨著怎麼跟她認識,就算打個招呼也好……”
容和開始認真聽了起來,看來自己沒在這裏調查過步馥的背景可真是一大失誤,聽酒吧老板的意思,這個步馥在這個鎮子那是相當的出名的。
“這種爛事還是發生了……”酒吧老板扶起了最後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麵,長長歎了一口氣。
“那幫小子……怎麼她了?”容和的心裏犯起了一陣不妙的感覺,就連鏡頭另一側的戚安和米菲也都靜靜地聽著老板的聲音,不做任何的聲響。
“不是那幫小子……”老板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慢慢平複下激動的心情,恨恨地罵道:“是她那禽獸不如的後爹,十八歲的大姑娘,就被他給糟蹋了。”
容和頓時愣住了,就連戚安和米菲也同時傻眼了,這種小說裏才有的故事居然真的有過發生,而且居然離自己這麼這麼的近。
“步馥的母親恨她的男人,也恨自己,趁著晚上天黑拿把斧子把她後爹給砍了,自己也被抓進了警察局,直接死刑,連孩子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就被斃了。”這種故事每回憶一次就是一次的眼淚,說到最後老板補充道:“後來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有什麼奇遇,自己這樣挺過來了,不過人卻變了,對待鎮子上的女孩兒那叫一個好,但對男人卻始終板著一張臉,聽說她麵首無數,不過卻始終沒有人見過,時間久了,整個鎮子就變成了這樣,男人怕她,女人喜歡她。”
也說不清是狗血還是悲慘,雖然別人對她犯下了大錯,但明顯得到力量之後的她卻選擇了與整個社會為敵,像戚安這樣的估計隻是一個個例,實際上受到她毒手的肯定不止這一個兩個,按酒吧老板的時間軸推斷,差不多五、六年的時間裏她都處在這樣一種病態的情緒之中,看樣子自己恐怕是難以抓到她的把柄了。
容和灰心喪氣地從酒吧裏走了出來,這幾天的大款算是白裝了,步馥這一消失不知道又是多久的事情,看來戚安的事情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步馥把他給忘掉,或者不想用這種事情來威脅他,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兩個人這不也算是有點恩情在。
不過又一想跟她有恩情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容和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先回賓館跟他們商量一下,要不就這樣回京城得了,這些日子真是夠累的了,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