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她突然感覺腰間一緊,隨後整個人就騰空而起。
回到岸上,夏子衿直接被扔在了地上。
吐出兩口水後,夏子衿這才感覺輕鬆不少,緩緩站起身子,濕透的衣服不停的往地上滴著水,借著月光夏子衿看清了站在自己麵前的男子。
一身琉色素衣,邊緣繡著紫色的龍爪,如黑琉璃般晶瑩的眼睛,眼裏隻有著冰冷,眉宇間有著獨屬於王者的尊貴和傲氣。
然而,他身上流露出的陣陣酒氣讓夏子衿不由得眉頭微蹙,“你是什麼人?在這兒幹什麼?”
慕容炎燁輕掃了一眼麵帶嫌棄的夏子衿,神色微冷,突然欺身前進居高臨下的盯著夏子衿的眼眸冷言道:“你很嫌棄朕?”
慕容炎燁一開口那股濃烈的酒精味就充斥著夏子衿的鼻尖,狠狠的推開他,沒好氣的道:“耍什麼酒瘋,你知不知道自稱朕是殺頭的大罪,不想我去告發你就趕緊離開。”
說完夏子衿就轉身離開,她可不想大半夜的跟一個喝醉酒的瘋子在這兒糾纏。
誰知她剛走出一步手臂被人一拉整個人就這麼毫無預兆的跌入了一個濕漉漉的懷抱中。
“你幹什麼?放開我。”夏子衿死命的掙紮,然抱住她身子的那雙手臂沒有絲毫的鬆動。
隨之低沉中又帶著些許悲傷和無奈的語氣在夏子衿頭頂響起——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對你發脾氣跟你吵,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要什麼?為了你我可以拒絕一切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為什麼你還是不滿意,小時候的那個你到底去哪兒了?我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時候,一滴冰涼的水滴突然滴落在夏子衿的臉頰,夏子衿微微一愣,原來他是為情所傷,一個情字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可以讓這麼多的人為了它奮不顧身嗎?
此時的夏子衿還不理解情這個字的真正含義,但終有一天她也會淪落成情的囚犯。
不知為何,夏子衿沒有再試圖推開慕容炎燁,就這麼靜靜的任由他抱著自己。
過了一會兒,夏子衿感覺整個身子一沉,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慕容炎燁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地上。
夏子衿鬱悶了,這麼大個人她要怎麼辦?如果任由他躺在這裏肯定會受涼得風寒,可她又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侍衛還是太監,想找他的朋友來幫忙也不行。
想來想去,夏子衿決定還是先回儲秀宮去找件衣服來給他換上吧。
夏子衿回到儲秀宮,換掉自己身上的濕衣服後,又從衣櫃裏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然後拿出紙筆寫了一張紙條,披上披風走了出去。
等到她把衣服拿來,一個新的問題又擺在眼前了,她要怎麼給他換衣服?
算了,幫人幫到家,幸好現在是晚上,也看不怎麼清楚。
夏子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解開他身上的扣子,全程閉著眼睛脫光他的衣服,然後摸索著把自己的衣服給他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