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在這宮裏生存還必須得必備那未卜先知的能力。
不過她總覺得自從知道他是皇上後,他的態度好像跟以前見到她的時候不一樣了,他好像變得更冷冰冰的了,好像很不待見她似得。
難道是因為自己咬了他,所以故意報複自己。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這個皇上當的也未免有點太小心眼了。
不過在心裏抱怨歸抱怨,麵對這尊陰晴不定的大神,夏子衿麵上隻能認慫。
低頭認罪,“皇上恕罪,主子是因為受了風寒一直沒有得到醫治,所以導致病情加重,剛才太醫已經來看過了,說隻要多加休息,不會有什麼大礙。”
聽到夏子衿的話慕容炎燁沒有過多的表情,讓其他人都退下後,才對夏子衿道:“起來吧。”
“謝皇上。”
夏子衿剛起身,就看到慕容炎燁已經轉身準備離開。
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竟然開口叫住了他——
“皇上,請留步。”
話一出口夏子衿就後悔了,看到那個已經停住的身影夏子衿恨不得抽死自己。
“你還有事?”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既然不能收回,夏子衿隻能硬著頭皮回答,“是,奴婢想請皇上在這兒多待一會兒。”
麵對慕容炎燁疑惑的眼神,夏子衿本著送佛送到西的理念繼續道:“奴婢雖然去冷宮不久,但能看出來主子對皇上的一片深情,主子時常對奴婢說她十分後悔當時和雲貴妃拉扯導致失手推了她,她說她後悔不是因為會進這冷宮,
而是因為再也看不到皇上,看不到那個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奴婢相信要是主子等會兒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是皇上,她一定會很開心,所有奴婢懇求皇上,在多待一會兒。”
聞言慕容炎燁神色有些許的動容,琴妃的母親在生下她之後就去世了,她的父親也因為她一直未娶,最後為國捐軀,她把他看做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如果他在對她不理不問,那她心裏一定會很難受吧。
想到這,慕容炎燁緩緩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見狀夏子衿心裏一喜,趕緊給他奉上茶水,隨後退到一邊候著。
等到琴妃一醒來,她們之間的交易也算是結束了,她終於可以離開這裏,去見她的爹爹了。
想到這裏,夏子衿的唇角就不由自主的蕩漾開來。
慕容炎燁放下茶杯,就看到夏子衿麵帶笑容的模樣,他能看出來那是她發自內心的笑,笑得很純潔,沒有一絲雜質。
就在慕容炎燁看得入神的時候,夏子衿臉上的笑容卻突然一斂,眉頭微蹙,變成了一副愁容。
“你在想什麼?”
夏子衿正想得入神,聽到這突然的發問,腦子也沒多想,就直接撇嘴回答,連自稱奴婢也忘了,“我在想這真是我過得最慘的一個生辰了。”
“今天也是你生辰?”
夏子衿點了點頭,正準備說話腦子卻突然清醒了,想明白自己此時正在跟誰說話頓時臉色一白,趕緊跪在地上請罪——
“奴婢該死,請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