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炎燁點了點頭,看著那老鴇問道:“胭脂樓曾經的花魁叫夏雲?”
“回皇上,是.....是叫夏雲。”
那老鴇根本都不敢抬頭看慕容炎燁。
“宮裏的雲貴妃就是當初的花魁夏雲?”
那老鴇點了點頭,剛想回話就聽得慕容炎燁那憤怒冰冷的聲音響起——
“是誰給你的膽子來誣陷宮裏的貴妃?”
“民女不敢,民女也是突然聽說宮裏的雲貴妃也叫夏雲,而且娘娘入宮的時間正好是夏雲失蹤的時候,所以民女才有所懷疑,但那謠言確實不是民女傳出的。”
“那你好好看看,你麵前這位是不是你胭脂樓的花魁?”
老鴇緩緩抬頭順著慕容炎燁的視線看去,一看到雲貴妃她立馬麵露驚訝,震驚中帶著一絲驚喜的道:“夏雲,真的是你,你真的成為宮裏的貴妃了?”
聞言雲貴妃渾身一震,怒視著老鴇,“你胡說什麼,本宮不是夏雲。”
被雲貴妃一瞪,那老鴇顯然有點害怕,不過她卻沒忘了上趕著巴結,“夏雲,哦不對,娘娘,民婦當初強逼娘娘接客是我不對,可民婦對娘娘也不薄啊,娘娘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民婦一般計較了。”
見那老鴇越說越離譜,雲貴妃終於忍不住怒吼道:“大膽刁婦,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掉腦袋的,不想死就不要胡說。”
被雲貴妃這麼一威脅,那老鴇立馬就閉上了嘴巴,一臉茫然的樣子。
見狀上官俊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道:“事實如何已經擺在眼前了,娘娘威脅她也沒用。”
“事實就是這個刁婦受人指使胡說八道。”
說完雲貴妃看向慕容炎燁說道:“皇上,看來不用刑她是不會說實話了。”
上官俊立馬出言反對,“娘娘這是要皇上屈打成招嗎?”
“用刑除了屈打成招也可以讓人說出真話,不然上官大人覺得慎刑司是擺設嗎?”
被雲貴妃這麼一堵,上官俊一時間也找不出話來反駁。
慕容炎燁心裏當然十分確定雲貴妃不是夏雲,所以這個老鴇肯定是在撒謊。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有一句虛言,朕立刻讓你求死不能。”
那老鴇已經被嚇得渾身冒冷汗,卻依舊沒有改口,“皇上明鑒,民婦說的句句屬實,請皇上明鑒啊。”
慕容炎燁臉色一沉,冷聲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
知道慕容炎燁這是要傳人給自己用刑了,老鴇趕緊開口,“皇上,民婦有證據可以證明雲貴妃就是夏雲。”
慕容炎燁微微一愣,問道:“你有何證據?”
見自己暫時安全了,老鴇渾身都鬆了一口氣,不敢怠慢,急忙道:“回皇上,當初身為胭脂樓的花魁都有一個象征身份的手鏈,當時民婦也親自給了夏雲一條紫色的手鏈,那個手鏈十分金貴,夏雲失蹤後,民婦曾派人去各大當鋪打聽消息都沒發現有這個手鏈,
所以民婦想,夏雲肯定是怕暴露身份所以不敢去典當那條手鏈,不過現在民婦也不敢肯定那條手鏈有沒有被扔掉。”
見事情有轉機,上官俊連忙進言,“皇上,想知道娘娘有沒有把手鏈扔掉,隻需要派人搜宮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