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容炎燁神色一變，緊緊的盯著香芹問道：“你當初不是說慕貴人是中邪嗎？如今又是怎麼知道她是被人下藥的？”
香芹這才驚覺自己失了嘴，可惜說出去的話又收不回來，麵對慕容炎燁緊逼的眼神她隻能吞吞吐吐的道：“奴婢，因為----因為-----”
“因為慕貴人就是你們主仆害死的！”
程書琴狠狠的瞪了一眼香芹，然後哭著辯解道：“不是的，臣妾沒有害慕貴人，請皇上明察。”
慕容炎燁此時已經基本認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看了一眼程書琴漠然道：“那你給朕解釋解釋，為何你的宮人說話前後矛盾？”
“香芹一定是因為太害怕胡言亂語，慕貴人沒有人下藥，臣妾也沒有人下藥。”
“你沒被下藥，也就是說你是故意推的貴妃？”
不等程書琴說話慕容炎燁已然不耐煩，突然怒聲道：“朕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不說實話，立馬送去慎刑司。”
程書琴雖然心中極度恐懼卻依舊沒有鬆口，“臣妾沒有做的事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如果皇上真的想屈打成招臣妾也無話可說。”
“好，既然你嘴硬，朕就要看看你們可以嘴硬到什麼時候。”
“來人，把琴妃和這個賤婢送去慎刑司。”
很快就有幾人上前準備拉著程書琴和香芹離開，眼見自己就要被帶走，香芹終於忍不住大喊道：“皇上饒命，奴婢說，奴婢說。”
慕容炎燁這才對押送的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放了她。
等到自己被放開，香芹已經顧不得其它，跪在慕容炎燁麵前剛想說話卻被程書琴一個巴掌打在臉上，隨之而來的是程書琴刻意壓低的聲音，“愚蠢，你以為你說了皇上就會放過嗎？”
“放肆，當著朕的麵你也敢胡鬧，你信不信朕立馬就要了你的命。”
誰知道程書琴聽到這話卻突然大笑起來，可惜邊笑淚水卻止不住的往下掉，反正皇上已經認定了她的罪責，香芹這個賤婢也打算背叛自己，程書琴覺得自己也豁出去了，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皇上不是一直都想要臣妾的命嗎？如今終於找到理由了，是，慕貴人是臣妾害死的，是臣妾給她下的藥擾亂了她的心智，也是臣妾推她入河的，可是今日在臣妾身上發生了同樣的事，而事情正好發生在皇上每日必經之路的清涼亭，皇上不覺得奇怪嗎？”
慕容炎燁神色毫無變化，淡然的道：“你想說什麼？”
“皇上一直認為臣妾善妒，小心眼，可一直讓皇上恩寵有加的雲貴妃也不是什麼好人，她知道自己懷的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所以故意用這個的孩子的命來換臣妾的命，當日臣妾去明心宮貴妃就故意點了摻和了其它東西的熏香讓臣妾聞，隨後飯菜裏麵看來也是加了東西的。”
說完程書琴看著慕容炎燁身後雲貴妃漸漸蒼白的臉色，她知道自己說對了，心裏終於有了一絲慰藉。
她以為聽了自己這些話慕容炎燁至少會質問雲貴妃或者派人去查，而慕容炎燁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讓程書琴絕望也徹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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