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了。”夜天星神色冷清的走到門邊去開門,將唐隱送走,把寒旗還有他的兩個小跟班請進來。
看看離開的唐隱,再看看夜天星那滿眼的漠然,寒旗忽然有些後悔將巫騫丞與雷凡帶過來了。如果這會兒隻有他,夜天星還能稍微的放鬆一下,不用再費力掩飾情緒。但是現在,她看到他們兩個陌生麵孔,能放鬆下來才怪。
“天星,他們兩個跟了我快十年了,你可以相信他們的,不用這樣崩著。”走進屋子關上門之後,寒旗立即跟夜天星這樣說。
剛剛唐隱對她說了什麼,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夜天星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巫騫丞與雷凡可以相信,他們經過了蝕雨的認證,而且寒旗剛才不是也說了嗎?他們兩個跟了寒旗十年了。寒旗不會害她,他們兩個自然也不可能害她。她現在已經在努力的放鬆了,隻是畢竟和他們兩個人不熟,她再放鬆也鬆不到哪裏去。
跟在寒旗身後的巫騫丞與雷凡,說實話神經崩的比夜天星的還要緊。一來是因為現在哪個人看到大名鼎鼎的星不會激動不會興奮不會神經緊繃?二來是寒旗剛才的語氣實在是太讓他們膽顫心驚了,膽顫心驚的他們都自動忽略了寒旗最先叫的夜天星的名字。
這麼多年,他們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寒旗用這樣關切的柔和的擔心的聲音說話,並且以為一輩子都聽不到寒旗這樣說一句話。
寒先生和星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巫騫丞與雷凡看著他二人,心裏忍不住的胡亂猜測。
一個個的在沙發上坐好,寒旗打斷了他二人心裏麵無窮的猜測之後,他給夜天星介紹了這兩個人。
到這會兒,巫騫丞與雷凡才聽到了寒旗話中的一個人名——天星。
他們二人是知道這個名字的,那是天家已經死掉的小公主。不過,把星從頭打量到腳,他們半點沒有看出來她哪裏像一個女人。所以這個名字雖然聽是聽過,巫雷二人卻將它當了一個代號,他們現在還是更注意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一些事情?他們兩個人猜測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雖然如果寒先生……嗯,性向與大多數人不同,也沒有什麼,反正現在這樣的事情也不少了,他們也沒有那麼古板傳統。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們身為男人,總是會感覺很別扭的。
勸了既然沒有用,寒旗就自動的過濾掉了巫騫丞雷凡的眼光,隻和夜天星說話。
“天星,我猜你這段時間要在基地裏麵做些事情,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而且你不是也說了有些事情你不擅長做,所以吩咐人去找你說的那些人的時候,我看到這兩個家夥暫時沒有任務做閑得發慌,就把他們帶過來給你,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盡管交給他們去做。”
“好,你們真的會聽我的吧?”夜天星暫時將唐隱剛才跟她的對話還有她一會兒要去做的事情要去見的人拋開到一邊,隻注意眼前的人。
巫騫丞雷凡的注意力都放在同樣的一個別的地方,這並非是他們不專心,實在是衝擊太大了。夜天星突然的跟他們說話,倒是嚇了他們一跳,反應過來夜天星問了他們什麼之後,兩個人齊刷刷地點頭。
“怎麼?你們跟的人非直男這件事情,讓你們兩個人如此震驚嗎?”夜天星靠著沙發坐好,饒有興致地開始了胡編亂造。
夜天星的這句話讓巫雷二人雙雙發了一會兒呆。
星這是承認了的意思?她真的和寒先生是那種關係?
寒旗坐在一邊滿眼無奈,看著自己的兩個下屬被夜天星輕輕鬆鬆的忽悠,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考慮起別的事情來。想到剛剛從這裏離開的唐隱還有夜天星開門的時候的那種眼神,他又忍不住的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