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喜事。
夜天星看著那朝這邊奔過來的人,想著,她又確實的抓住了一個天星訓練場的叛徒!
這個人在首都訓練場的地位也是不低了,他竟然也能夠被墨家人給收買,這實在是……
如果墨家人並不光明正大的開個訓練場跟她的天星訓練場競爭,而是堅持要玩這種陰的手段……那當然也是好事了。他們的事情就算是做的再天衣無縫,她也可以找到把柄。隻要找到把柄,隻要有機會預先知道他們的計劃,她就立刻可以將計就計,把所有的理字都扒拉到她這邊來,然後給他們沉重的還擊。
玩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手段,就一定要小心。如果被發現,那可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可是,盡管有這樣的好處,夜天星還是希望墨家人能夠跟她光明正大的用訓練場來公平的競爭。因為他們玩那些暗地裏傷人的手段,盡管一定會留下把柄,但是她想要找到那些把柄也是難,也會累,也要耗費心力。
別的就不說了,就單單天星訓練場成立以來,訓練場裏從來都不會少的叛徒,這就已經夠讓她操心費勁的了。幸好她有犀蘿界,她犀蘿界裏麵有測謊裝置,她可以利用那個裝置來檢查訓練場的工作人員對訓練場的忠心。一旦查出誰有點不對,她立刻就可以將那口是心非的人列上黑名單,然後派人偷偷監視著他。就因為這樣,她才可以一直保持著主動。
像今天的這個人,她也是從兩個月以前就開始注意的。
兩個月,他從來都沒有半點動靜,搞得她都放鬆了戒備。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直接給墨乾坤辦事兒的。安安靜靜在訓練場裏麵潛伏了兩個月,今天來參加她公布身份的宴會,這才放了一個大招。
看著她天星訓練場當中一個不小的管事兒的拿著墨家年輕小輩裏的第一人的生命空間,到了他們事先約好的地方,然後焦急的等待著墨乾坤出現,他好歸還他的生命空間的時候,夜天星眼中閃現一抹冷意。她也並不著急出去,她打算先在犀蘿界裏麵跟阿夜一起,把墨乾坤的血光藤徹底的弄死再說。
在犀蘿界裏,有犀風的壓製,墨乾坤的那株血光藤,在夜天星的腐蝕骨棒的攻擊下,支撐的時間就更是少了。夜天星在那株血光藤徹徹底底地消失之後,又一直等到空間外麵那似乎已經開始覺得不對,而想要先離開的她訓練場的工作人員剛剛邁了第一步的時候,才到空間外麵去攔住了他。
看到突然在眼前出現的人並非墨乾坤,而是夜天星時,那拿著生命空間打算要歸還的原本天星訓練場的工作人員,先是呆滯,接著就是雙腿一軟,險些沒有跪下來。
夜天星沒有多問什麼,也沒有動手,在嚇住了他之後,沒有等他恢複過來,想起自己應該往墨乾坤的生命空間裏麵躲的時候,阿夜就已經代替她動手了。它的幾條枝藤飛速的刺進那個人的身體,眨眼間便將他大卸八塊,不!是大卸千萬塊!
那訓練場的叛徒被阿夜削成了碎末之後,有一塊暗紫色的成人巴掌大的方石,便掉落在了血泊之中。
這應該就是墨乾坤的生命空間了。
夜天星將那塊方方正正的暗紫色石頭撿起來,仔細地觀察了一番之後,她便開始查看墨乾坤的這個生命空間現在是否已經是無主狀態。
論理來說,墨乾坤現在都已經死了,那他的生命空間,他的所有物品,自然都已經是無主物品。可是,夜天星還考慮到了一個“最高控製權”的問題。
這是她從犀風那裏聽來的詞組。所謂最高控製權,就是說不管現在的空間主人是誰,擁有對空間的最高控製權的那個人,都可以違背現在的空間主人的意願來掌控空間。意思就是說,擁有最高控製權的那個人,才是空間真正的主人。
就像如果寒旗擁有犀蘿界的最高控製權,那麼就算是夜天星現在已經成了犀蘿界的主人,隻要寒旗想要讓犀蘿界做點什麼,犀蘿界就不會再多管夜天星的意願,而是隻會照著寒旗的意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