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次歸隊的執法隊隊長第三次被夜天星叫了出來,但是這一次出來,他不用說話,他隻需要展示東西就夠了。
一段一段的音頻、視頻,一個一個的人證、物證,迅速地被呈上來。鐵證如山之下,那三個一直拚命狡辯的人,終於也是蒼白了一張臉,嘴唇顫抖著沒辦法睜眼說大瞎話了。
他們當然依然還是可以否認,可以繼續狡辯,但是有了那些證據,他們狡辯有什麼用?
終於聽不見那些讓她生氣的,讓她厭煩的聲音之後,夜天星讓那執法小隊長停下了不斷往外拋證據的舉動,但在那小隊長歸隊之後,她卻也沒有親自處置那三個罪惡昭然的人。
高級惡人和低級惡人總應該有那麼一點區別,他們的結果應該不同,否則的話,她之前說的那些“高級惡人”的言論,就起不到它原本的作用了。
這三個人,他們既然到了這個廣場上都還一直想著活命,想著與她為敵,前者是因為實在沒氣節,後者估計是因為他們對他們的主子實在是忠心,那這樣的人,壓根就不配留下全屍。
他們跟剛才被她親自處決的那四個人不同,那四人雖然同樣犯下重罪,但不管他們怎樣,一切卻也都是他們天星訓練場自己的事情。他們犯錯,也隻是因為人性本性,這雖然讓別人憎恨,但在夜天星看來,卻並非是無法原諒,因為他們四人不管用自己手裏的權力為自己謀取了多少好處,他們卻從來都不曾背叛天星訓練場。而這三個人……
他們本來,從來就不是她的人,那她還管他們三人死相如何!
俯視著高台下那三個此刻已經渾身僵硬的像是死去多天的屍體的人,夜天星冷言冷聲,幾句話,決定了他們的結果。
“你們不將我,不將天星訓練場放在眼裏,不給我,不給天星訓練場一丁點麵子,我也就沒必要昧著自己的良心,繼續維護你們。那些人……”
夜天星抬手一指,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在那執法小隊隊長往外丟證據的時候,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一區廣場外的兩支天星訓練場的執法隊帶著的一堆人。
“麻煩大家讓讓,讓他們走到這裏來。”夜天星拜托了高台下的群眾一句之後,又繼續冷臉麵對那三個之前拒不認罪,現在想認罪也沒機會了的人。
“他們受到你們的迫害,但幸好,他們熬過來了。既然你們不願意接受我的懲罰,那你們就去接受他們,還有他們所代表著的那些已經沒有辦法親臨現場的人的懲罰吧。”
夜天星說完,也不給那三個現在已經抖如篩糠的人開口的機會,拿出她到六階之後在時光空間寶物區裏麵拿到的寶貝——錮靈繩,將那三人結結實實的紮成了一團。然後,她讓阿夜提著那三人,在那些被天星訓練場的執法隊請來的受害者以及受害者家人剛剛走到示威隊伍正中央的時候,將那三人摔在了他們眼前。
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將那三人丟出去,是因為夜天星多少有些希望那幾十個受害者的激憤能夠帶動周圍的群眾。夜天星最想看見的,就是那三人最後被踩成血沫子,最好是連骨頭都沒有剩下一截。
切切實實的受到了迫害的人,到底是跟那些隻因為心中不忿所以才組織起來的示威隊伍的人不同,而夜天星讓執法隊帶的人的名單,也是有講究的。那些幾乎一秒鍾都沒有忍住,撲上去對那被捆住的三個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的受害者,全部都是因為那三個人才遭到迫害。
夜天星希望看見的場麵,也很快就出現了。激動憤怒的情緒很容易感染人,被天星訓練場的執法隊帶來的那些受害者,很快就感染了周圍的不少群眾,帶的他們擠到一起對那三人拳腳相加。
群眾又踹又打,還加吐口水,那三人被錮靈繩限製了行動,根本就抵抗不了那麼多人猛烈的攻勢,身上瞬間就掛了彩,刹那間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