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她是沒那個本事知道夜天星這種行為,除了一個她覺得好玩的目的之外,還有什麼別的用處了,那麼她就隻能確定,這會兒的夜天星,真的隻是在逗盛高夫婦玩……
嗯,應該就是這樣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惡劣了!
被盛辜衣隻能用惡劣這種詞語來形容的夜天星的行徑,自然不是多麼好的,這話讓被驚呆得盛畫兒在緩過氣來之後,一時間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被羞辱的感覺。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她視頻都拿出去了,她正在等著看夜天星的大驚失色呢!這種時候,夜天星怎麼可以這樣無辜懵懂得問她這段視頻是什麼意思?
夜天星怎麼可能真的不懂這段視頻是什麼意思?她就是想讓她張嘴解釋,把他們的心思和計劃解釋得清清楚楚。她明明已經了解得透徹,卻還想要讓他們自己開口……她是完完全全的看不上他們玩的把戲還是怎麼著?在她眼裏,她到這會兒才是把一個小醜演全活了還是怎麼著?
“你……你……”
盛畫兒抬手指著夜天星,一時間出離憤怒了。幸虧是她懷裏今天格外懂事兒的盛嫣抬頭擔心的瞅了她一眼,否則的話,不排除盛畫兒直接衝上去對夜天星動手的可能性。
看見女兒擔心的眼睛,盛畫兒硬生生的將情緒平複下來,手指指著的方向轉了轉,轉到夜天星手中的那一款視頻播放器上,冷笑著連嘲帶諷道:“這是什麼意思?夫人莫不是因為心虛,所以一時間連腦子都不好用了吧?”
嘖嘖!又毀形象了!
看著盛畫兒那一張有些扭曲的原本溫溫婉婉的臉,夜天星並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隻是這樣感歎了一聲,之後,繼續氣人。
“我為何要心虛?”
又是短短的六個字,這一次盛畫兒一口氣險些沒有喘上來。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不知忍下了多少要揍翻夜天星的念頭之後,盛畫兒冷著臉,真的開始給夜天星解釋。
“夫人,你指使你身邊的婢女這般對待嫣兒,是不是有些過分?這樣的場麵被人錄下來,你難道就不應該心虛嗎?嫣兒做了什麼活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她不就隻是……”
盛畫兒如她願的開始解釋了,夜天星卻不想聽了。她的臉色也突然冷了下去,沒有一點點玩味的意思,冷漠而嚴肅的仿佛——她說任何話都是真的。
“我把你們夫婦的一場夫妻運動錄了下來,這會兒正在泰嶺基地大廣場上播呢!”
夜天星的聲音不大,但她這句話卻完全的壓過了盛畫兒的話,讓這客廳裏所有人都聽見了。
我的個媽呀!最先有了反應的人是盛辜衣,她突然閉上了眼睛,一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她會不忍心看的樣子。
夜天星這個女人,真的……真的……沒法說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夜天星保證,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比盛畫兒此刻的那張臉更加僵滯,更加詭異的臉。
你能想象一個人正在很生氣很快速的說話的時候,突然被另外一個壞心眼兒的人施了定身術之後,一瞬間定格的麵部表情嗎?
嗯……不對!這樣的形容好像有失準確,應該是……
你能想象一個女子正在一邊換衣服,一邊很生氣很快速的跟別人說著話的時候,臥室門突然闖進來了一堆男人給她施了定身術之後,那個女子麵部一瞬間定格的表情嗎?
嗯……這樣好像也有點不準確,不過……差不多啦!反正盛畫兒此刻的表情比她所形容的更加差勁一點就是了!
客廳裏麵死一樣的安靜,這樣安靜了幾秒鍾後,到底是沒有被施了定身術的盛畫兒突然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開始動了起來。
人果然還是最顧著自己的,這會兒,盛畫兒也管不上女兒了,她猛地一把將盛嫣推開,然後便衝向了夜天星。如果她這會兒的腦子可以清醒一點的話,舌頭可以更加聽指揮一點的話,她可能不隻是尖叫,可能還會喊一句“我要殺了你”之類的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