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一聲巨響,那瘦馬隻是搖了搖頭,幾乎沒有影響,又是一口往前咬去。
隨即衛輕輕一推劍身,從馬側麵躍至橋下的小河麵,左右腳的足尖在水麵上輪番輕點,借著水的浮力快速跑到了橋的對麵,等人到了橋對麵,水麵上濺起的水花才慢慢落下。
那匹馬顯然對衛的反應很熟悉,看的出來他們經常一言不合就打起來。相隔十米左右,瘦馬口中吐出一顆紅珠,閃著火紅的光茫,周圍的天地元氣肉氣都可以看見高速的開始向那珠子靠攏。
一開始還是緩緩的速度,然後越來越快,最後形成變成向四麵八方的吸力,尤其是衛的那方向,地上的枯葉全都漂了起來,連橋都有些搖搖欲墜,瘦馬自吐出珠子後,原本隻剩一排骨頭的身體竟然慢慢漲了起來,顯得神駿不少。
衛摸了摸頭感覺有點頭痛,手裏一點都不敢怠慢,迅速把那把巨劍插入地下三分一左右雙手緊握著,抵住那紅珠的吸引。
撐了一會,衛看到那馬還沒有收手的意思,感覺手裏傳來的吸力越來越大,順著風大聲喊道:“喂,小氣馬,又來這招,沒意思啊,我身上衣服再給你咬破就真要裸奔了。”
那瘦馬顯然還在生氣,盯著衛的下身惡毒的想著這次一定要讓衛後悔一輩子。
這時衛看了看身上已經僅是褲檔還有幾塊完好的布擋著,麵對瘦馬的眼睛瞄來的意思不禁一陣惡寒,軟聲的說道:“龍馬大人,您英俊無比的形象其實很早就已經征服我了,剛才我隻是和您開下玩笑,您那海一般的胸懷怎麼會因為我無心的一句話生氣呢。”
那被稱為龍馬的瘦馬看起來很吃這一套,竟然不停的點著頭,一句話就讓它慢慢放慢了口裏紅珠的運轉。
衛一看有戲,繼續捧道:“你一定是神話時代留下的神獸後代,不然怎麼會有如此攝人心智的威儀,相信這世上所有母馬看見你一定要哭著求著跪著向你唱征服的。”
龍馬被這套馬屁拍的有點暈了,口裏的紅珠停止運轉都忘了吞回去,還在想聽衛能說出什麼更動聽的話。
自從幾個月從血海出來遇到這匹馬後,一人一馬都是因口角發展到鬥毆,衛也抓住了這馬的習慣。
正當衛想加把火哄平那匹馬,突然發現了什麼,皺了下眉頭,對著前方一般人如果不注意根本不會注意的一個小土堆大喝一聲:“誰,鬼鬼崇崇的給我出來。”
話間剛落,隨後單手高舉重劍,隔空向前劈了下去,令人驚奇的是,這麼大的一把劍高速劈下竟然沒有一點風聲,甚至連空氣都沒有動一動,象是一根繡花針落下似的。
一道無形無色的劍氣瞬間而至,土堆猛然炸開,一個身穿灰色緊身衣褲,頭上戴著蒙麵布,背插一把龍紋彎刀人高高躍起。
隨後一個很好聽的女聲響起:“好一個舉重若輕,前輩稍慢,我沒有惡意。”
隨後在空中一個翻身雙手握刀落在衛和龍馬的中間,一陣塵土揚起,兩人一馬三者一線互相對視,衛望著前麵這個奇怪的人在腦海中搜索著師傅說起的各門各派的知識,蒙麵人也奇怪的望著衛思索著近些年出現的年輕高手。
能夠年紀輕輕就邁入七品且武道進入第二層的整個修道門派中也隻有極優秀的少數核心弟子可以做到,而這些人無論哪個都早已成名,衛顯然不是這蒙麵人認識的那些人。
唯一沒有動腦子的可能就是龍馬了,它本想讓衛再說幾句好話的,這下被打斷顯然對前麵這個人充滿了怨氣,一口就向蒙麵人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