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倉庫裏,到處散發著黴臭味,潮濕的空氣讓人聞著很不舒服。
陳建強昏沉沉的大腦終於慢慢地清醒過來,劇烈的疼痛從腦門兒上傳進大腦,害得他忍不住又是一陣呻吟。
緩緩睜開雙眼,陳建強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直挺挺地坐了起來,但是隨後他卻杯具地發現自己竟然被人用繩子捆在背後的柱子上動都不能動。驚恐地環顧一下四周,這裏到處是雜亂的箱子和廢鐵,估計應該是個廢棄的倉庫沒錯了。
在倉庫的中間,幾十個一身奇怪紅色衣服打扮的男人一字排開,隔著這道人牆,那邊兒是幾個男人正圍著一張桌子在打牌,距離太遠,陳建強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麵貌。
發現陳建強醒了之後,立即有男人向裏麵的幾個人稟報,那幾個男人都放下手裏的紙牌朝陳建強這兒看,幾道凶光隔著長長的距離射進了陳建強的顫抖的心裏。幾個男人毫不在乎地冷哼幾下,相互對視一眼,然後爆發出一陣笑聲,言語中毫不掩飾的鄙夷之意讓陳建強聽起來很不是那麼個滋味兒,但是心中的恐懼卻遠遠勝過自尊心受到的傷害。
幾個男人撥開人群站在陳建強麵前,直到現在陳建強才看清四個男人的麵容。都是些生麵孔,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
其實對於自己的被綁架,陳建強在心裏一直認定是林龍做的,因為隻有林龍才會為了張娟而對自己動手,不過可惜的是,他卻並沒有發現林龍的身影。
此刻的麒麟閣賓館內,林龍正坐在床邊靜靜地守護者床上的女人,張娟自從一個小時之前喝醉酒之後到現在一直在昏睡,就連自己剛剛差點兒羊入虎口都不知道。要不是林龍派了人手跟著張娟,每天在暗地裏保護她,恐怕這回張娟就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突然,一陣電話聲響起,林龍趕緊掛掉。看了一眼張娟,發現她沒有被吵到還在昏睡,林龍心裏才稍安,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出了房門給葉剛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樣了?”
“堂主,那家夥醒了。黃毛問您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
林龍想都沒想直接打斷:“讓黃毛接電話。”那邊兒葉剛立刻把電話交給了黃毛,趁著這個當兒,林龍還能從電話裏聽到那邊兒有男人歇斯底裏的慘叫聲,不過林龍卻一點也不為所動,依舊冷著一張臉。
“大人,是我,黃毛。”
林龍冷笑著說道:“黃毛,有沒有聽說過滿清十大酷刑啊?”
黃毛明顯愣了一下有點驚訝地說道:“聽說過啊,怎麼啦?您不會是想。。。”林龍立刻搖搖頭說道:“那一套過時了,我們來一套新的,有點兒技術含量的,你這樣。。。”
黃毛聽著聽著,忍不住笑出聲來,“堂主您還真是。。。不過這點子就是有點兒難為了兄弟們了,還都還是正兒八經的處男,卻要被用這個方法結束童子身,真是有些不值啊!”林龍那邊兒立即傳來一陣壞笑聲,“你替他們感到惋惜也可以啊,那你黃毛就親自上,每隔十五分鍾給我操一次,我看你小子是上次爆老五的菊花爆出癮來了,好啊,我成全你!”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是讓他們來吧,早點兒結束他們的童子身也好,大家都是男人,以後有利於幫派內更加團結,爆爆更健康嘛!”黃毛苦著一張臉來替自己辯解,不過林龍卻不為所動,最後幹脆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