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初秋的寧城下了場冷雨,街道上北風卷著枯葉,嗚嗚咽咽。
路上行人各個蜷縮著快步行走,瑞珠大酒店1808號房內卻是一片春光,兩個肉蟲滾在一起,身影交疊起伏,咿咿呀呀。
事後,曹勁擁著一襲蕾絲睡裙的龔靈自顧自抽著雪茄。
龔靈看著曹勁肚滿肥腸的身體和植被稀少的頭頂,忍住想嘔吐的衝動,眼中嫌惡一閃而過。
“剛才我的表現還不錯吧,你這小刁婦滿足了嗎?”曹勁將雪茄摁熄,粗短的手又攀上龔靈腰間肆意揩油。
龔靈翻身壓住那隻惡心的手,一臉笑意嗔道:“曹總正當盛年,自然不用多說。可一想到我手下那個死胖子這般辱了曹總,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在公司對她處處忍讓,而她區區一個剛畢業的丫頭,竟然蹬鼻子上臉,還敢把巴掌往我臉上招呼……”
曹勁猛然抱過龔靈,怒道:“還有這種事!仗著季禮胡作非為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欺負我的女人!”
龔靈癟癟嘴,佯裝委屈道:“可不就是,我現在身在麗寶沒有辦法,隻能唯季總裁命令馬首是瞻。那個蔡小牧卻是小人得誌,我這總監的位置怕是朝不保夕,早晚要被她奪走。”
曹勁將將才被龔靈迷得五迷三道,聽到這些是非,又想起自己在酒會上所受的屈辱,自然更是咽不下這口氣。他攥緊拳頭,狠狠錘了錘床,眼裏全是狠絕:“季禮我沒能耐動,那個黃毛丫頭我倒有的是法子治她!”
龔靈眼睛一亮,犧牲色相便是為了讓曹勁替她出氣。此刻聽到曹勁主動撂下狠話,心中不禁得意,探問道:“曹總想怎麼做?”
曹勁笑了笑,說道:“找幾個人陪她爽爽。”
龔靈一下支起身子,麵上有些慌亂:“曹總別開玩笑,這可是犯法的!”她雖氣不過,卻隻想著小幅度的給蔡小牧一些教訓而已。不想曹勁膽子忒大了,開口就是刑事犯罪。萬一被抓住,她就是幫凶、是主謀之一,那她十年來犧牲一切換得的前程可就毀於一旦了。
“怕什麼,一個小丫頭而已,你以為季禮真會大包大攬管她前世今生啊!你想想,一旦公司員工在上班期間出了意外,那可是算公司的工傷!如果婁子捅得再大些,為了顧及集團形象,季禮隻能選擇私下平息,絕不敢聲張。”
龔靈蹩眉,心裏慌得很,她胡亂披了件衣服,點了根香煙站到窗邊猛吸了好幾口。
“曹總準備直接在麗寶大廈下手?”她問道。
曹勁赤著身子下床,從身後摟住龔靈,磨蹭道:“你這個小刁婦,難不成想哥哥一力承擔?記住,就算我要做,也是你同我兩個人的事,休想把我當凱子替你辦事還幫你背風險。”
龔靈回頭,推開曹勁:“曹總想讓我做什麼?”
曹勁摸著龔靈精致的小臉,說道:“不難,一張季禮和蔡小牧的行程表而已。”
“你還想對季總下手?”
曹勁很是不爽,哼了一哼,說道:“老子一看到那小子自命清高的模樣就惡心!我是動不了他,卻也不是完全沒有給他吃些皮肉之苦的能耐!隻要你配合我……”
龔靈霎時間有些後悔自己衝動之下約了曹勁,這男人倒真是表裏如一的齷齪。
她推開在她身上作亂的曹勁,起身走向洗手間:“曹總,這事兒容我考慮兩天。還有,今天的事情暫且這樣吧,反正,吃虧的人也不是曹總。”
洗手間的門還未被推開,龔靈便被曹勁猛地扛起狠狠扔到了床上。
“啪啪”兩巴掌,龔靈被曹勁打得有些耳鳴。她躬起身子驚恐地望著曹勁,忍著害怕問道:“曹總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我不同意,你還強人所難不成?你就不怕我去報警告你強/暴嗎?”
曹勁啐了一口,如撕下偽裝的惡狼:“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錄了音,郎情妾意你情我願,警察局頂多算個民事糾紛!至於現在,你以為我曹勁的房間是菜園門子嗎?不把我伺候好了,休想出去!”
“你想幹什麼!”龔靈哆嗦著往床腳縮,卻被曹勁捏住腳踝生生拖了過來。
曹勁笑著,狠狠摁著龔靈的腦袋貼上自己腹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