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菁蕪之氣？”
一聽到這個詞，黑色老牛陡然躥了出來，兩隻牛眼瞪得大大的，“小主人，您剛才說菁蕪之氣？”
“這……這可是青帝大人的獨門秘傳！專門用來煉製天下第一神丹九轉紫金丹！”
“不錯。”
黑色老牛僅僅一仙土之靈，與外界並無利益勾牽。洛笙對它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坦誠道，“晚輩僥幸，曾得到過青帝大人的一份藥道傳承。”
“那傳承中記載了一丹方，正是您口中的九轉紫金丹。雖然煉製艱難，晚輩還是想嚐試一番。”
“嘶”
黑色老牛越聽越震驚，倒吸一口冷氣，“小姑娘，你的野心也忒大了！那可是九轉紫金丹！一枚丹藥就是一件神器啊！”
“神器？”
聽了這一句話，洛笙不由目露疑惑之色，“前輩，什麼是神器？”
“這個嘛……”
黑色老牛沉吟了一會，“你可知，現世的法寶如何劃分？”
“據晚輩所知，人間法寶，可劃分為天、地、人三大層次。”
洛笙老老實實地道，“而在九天之上，還有仙階、純陽、先天靈寶三大層次，分別對應天仙、真仙、金仙三個境界。”
“其中，煉器極致為純陽極品！至於傳說中的先天靈寶，非人力所能及，盡皆為天地自然孕育。”
“嗯，說得不錯。”
黑色老牛點點頭，眼中有讚賞之意，“能回答得如此詳細，看來你的閱曆也不一般啊。”
“前輩謬讚了。”
洛笙平淡地一笑而過，不置可否，“您所說的神器，似乎並不入傳統法寶劃分。還請前輩能為我解惑。”
“好說，好說。”
黑色老牛搖頭晃腦，“所謂神器，其實也是一種法寶。雖是人為煉製，論威能，卻足以媲美先天靈寶！而其中強大者，威能甚至更在先天靈寶之上！”
“怎麼可能？”
洛笙陡然一驚，連追問，“這怎麼可能？人為煉器再精妙，又怎麼及得上天地自然造化？”
“怎麼不可能？”
黑色老牛一瞪眼，“小主人，你才活了多少點歲月？才見識過多少仙魔秘術？未免太孤陋寡聞了。”
“上古時期，可比現今三界繁榮得多了！”
“就以極夜劍仙為例，一介大羅金仙，卻能橫擊無上仙帝！這就是強大的法術、神通、以及神器之功！”
黑色老牛說道得意處，不由道，“怎麼樣？如此大奇跡……在這一時代，世人恐怕連聽都沒聽說過！”
“這個……晚輩倒是聽說過一人。”
見它眉飛色舞，洛笙有些尷尬地開口，“當今之世，分為天、人、魔三界。掌握天命者，若在天界尊稱仙帝，在魔界則稱魔帝。”
“其中，魔界有一位魔帝，號魔君夜皇。”
提及這個名號，洛笙眼中掠過了一抹特殊的神采，“此人驚才絕豔，曾以金仙之身逆斬一位魔帝，強行橫奪天命！”
“什麼？！”
黑色老牛聞言，不由大驚失色，“這一時代，竟然有人能逆斬仙帝？這這這……你說的這小輩，修行了多少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