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罪孔雀,地擘。”
紫玲驚人一語,小小身軀散出無匹氣勢,強勢衝擊麵前之人。
“你的眼神,還是那般憂鬱,還是這般令人痛心!”地擘側身一挪,身影晃晃躲過紫玲的衝擊。
隻見紫玲眼眸深紅,發著攝人的紅芒說道:
“你終於還是找到這裏了!”
“原本我不該留眼前這片美景,因為論你對我教所做,對同誌所做,你皆不配享有這份寧靜。但是你終究是逆海崇帆的開創元老,血淚之眼。我地擘對你惜情!”
“早在神羽殿內,甚至久遠前的不測深淵的死戰,我便表明心跡,我與逆海崇帆毫無瓜葛矣!”
“你的這句話讓天諭,甚至九泉之下的無數信徒聽到將是何等失望,你能了解嗎?”
聽聞地擘的話語,紫玲內心一怒,血淚之眼綻放光芒之際,再聞地擘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讓人阻礙我還魂重生,我可不怪。當年你誓死反叛,殺死同誌,我亦可赦免。但逆海崇帆是你、我與天的心血,我不允許任何人的摧毀。尤其是你,血淚之眼!”話語畢,隻見地擘雙臂一展,一個奇異印記從背後浮現出來。頓時,整個北鑄山顛死氣躥騰。
紫玲見狀,同樣背後浮現血色印記將這股死氣抵消。一旁的秦天和虎槍此刻大為震驚,聽聞兩人的對話,似乎眼前的紫玲和地擘關係錯綜複雜,年代很是久遠。
“逆海崇帆,並非當時天所說的那般,救世的神;普世的天,已為魔鬼的化身!”
“放肆!”
一聲放肆,地擘怒氣衝天,體內元功乍然釋放,猝不及防的一式。霎時,亂世崩雲,沙粒彌天。紫玲見狀,冷哼一聲,初展血淚威能。登時,血氣彌漫將秦天與虎槍包裹住躲過地擘之招。
“先知的聖航者,不允許無知的汙蔑;崇高如塔的神,追隨的是不能崇動的心,知返吧!回到神的懷抱,神不喜歡執迷不悟!”
“也許當年我的加入,有公義、有熱情,但在長久的儈子手職責下,我看出了死,原是魔鬼排除異己的手段,更是魔鬼成就自身的殘虐,我後悔了,我不在執迷了,不悟的是你們。”
說道最後,紫玲的語氣很重,似乎是決心,似乎是對地擘口中的逆海崇帆恨之入骨。
聽聞紫玲的滿腔拒絕,地擘大笑三聲,這笑聲是一種輕蔑,更是一種威脅。
“哈哈哈,血淚之眼你了解地擘執行戒律的鐵麵無私,能這樣與你懇談,是希望逆海崇帆仍是原來的六印照神,也是念在當年你我的革命情誼。黑罪孔雀給你一天時間,你好之反省,我會再次等待,神不會厭惡叛徒的回歸。”
“你...”
一個你字,紫玲不動聲色,看著眼前寂靜如死一般的地擘,拉著虎槍與秦天就往屋裏而去。
感受到紫玲已走,地擘環顧四周,再次神吟起來“是戰場,是美景,神啊!你太寬容啦!”
回到屋裏,三人靜立不語,秦天一臉的複雜看著眼前的紫玲,欲言又止。隻得哀歎一聲,似乎感受到秦天的疑問與擔心,紫玲那眼中的微微一閃,一段陌生的聲音傳出。
“你們大可放心,我並無惡意,她的意識隻是暫時被我封閉了,此間情況我會慢慢與二位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