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在這裏?”我轉過頭,對美人小聲問道。
“我哪知道啊?看看外麵。”美人說著,示意我看燒烤店門口。
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那裏,在我這個角度,似乎還能看到裏麵有人影晃動。難道秦老太太在裏麵?她來吃燒烤?
我怎麼想也不能把那個秦老太太和這種煙熏火燎的食品聯係在一起。
那黑衣人買下一袋燒烤之後,往門外走去。
我和美人剛打算探出頭,卻發現外麵奔馳車的車門打開了。一個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我和美人趕緊又躲到了牆後。
秦瀟瀟?又是她,這小丫頭真是會瘋,這天眼看著就暗下去了,她倒是在外麵晃悠。
“車裏還有人。”美人在我耳邊輕輕說道。
我心裏一驚,目光再次移向那個奔馳,果不其然,似乎還有一個人坐在裏麵。
難道真的是秦老太太?我心裏一顫,想了想,確實可能性很大。
秦瀟瀟一個人出來瘋,肯定不敢大張旗鼓,讓司機送她出來玩的可能性不大,現在停在這裏,很有可能是秦瀟瀟想吃燒烤,而司機下來買,車上那個坐著的,唯有秦老太太的可能性最大。
我心裏開始緊張了,現在我們和秦老太太的關係很不明確,可以說,她花錢讓我們幫他忙,我們倆拿了錢投靠了別人,說起來使我們的不對,但想到老煙杆口中的秦老太太,我心裏又不自覺的把她看成了對立麵。
那司機和秦瀟瀟說了幾句之後,上了車,帶著兩個人走了。
我和美人舒了一口氣從牆後麵鑽出來,點的燒烤已經做好了放在我們的座位上。
我倆拿了點啤酒,坐到座位上,準備開吃。
“川子,你說秦老太太也會和秦瀟瀟一起出來玩?”美人手裏拿著一隻烤雞翅,一邊啃著,一邊含含糊糊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這種可能性不大,這種正經人出個門,絕對是有明確的目的性的,搞不好就是和我們的目的一樣,她也在準備什麼東西。”
美人喝了口啤酒,問道:“那你認為,這個老婆子知道羅老爺子和這件事情有一腿子關係嗎?”
我拿起一串羊肉串,問了問,挺香,但美人這問題卻是問的淡而無味,“這我怎麼猜得到?當時和秦老太太交涉的是你啊,你當時說沒跟他提到羅老爺子,按理說,她是不知道的,但你要想清楚,她可不是個平明百姓,什麼消息打探不到?所以說,她知不知道,在於她有沒有想去知道,這可不是我能猜到的什麼東西。”
美人被我這麼一說,點了點頭,繼續啃他的雞翅膀。
這家燒烤店環境不錯,臨河,晚上的微風順著這條小河往我們身上吹來,讓人心曠神怡,燒烤也吃的更加有味道。
和美人飽飽的解決掉那一大堆燒烤後,我倆付了錢,準備回家。
一個燒烤,連吃帶聊天的,總共吃了兩個小時,天已經黑了,深藍的天空中,一輪彎月掛在空中。
我和美人順著這條小河走著,貪婪的享受著這大自然給我們的禮物,討論著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