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次被後坐力打的退後若幹次後,我的手終於承受不了虎口那一次一次的麻痛,放下了手裏的槍。
耳邊的槍聲還在響著,美人還在那裏帶著耳罩一槍一槍的練習,似乎玩的很有激情。
蔡麻子在我旁邊這麼站著,笑著看著美人,對我說:“六子在這方麵還真有天賦。”
我衝著美人手裏的槍看過去,之間他對麵的那個靶子上不停地冒著白色的煙霧,看來美人的準度挺高。
“他呀,就玩的本事大。”我笑著對蔡麻子說
耳邊終於沒有了震耳的槍聲,美人慢慢拿下自己的耳罩,放下手中的槍,衝著我笑了笑。
“川子,感覺咋樣?”美人擦著額頭上的汗,向我走過來。
“得了吧,這東西我沒天賦。”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他媽的,這東西太累贅了,捂在頭上熱得要命。”說著美人把手中的耳罩扔到一邊,“說實在的,這玩意和我整的那把差不多,就後坐力大了點,習慣習慣也就那麼回事。”
我真不知道美人是個什麼感受,差不多?我就覺得差別大了去了,右手直接握槍的虎口還在麻痛著,蔡麻子在我旁邊對美人說道:“覺得累贅就別帶了,總得習慣習慣,別到時候開一槍把自己給嚇著。”
說著,從我身邊拿起我的那把槍,對著對麵的靶子就是一槍,一陣煙霧從對麵慢慢生氣。
我突然想起來我要問蔡麻子的問題,於是對蔡麻子說道:“老蔡,你槍法怎麼這麼準?練過?”
蔡麻子閣下槍,對我說道:“說到這個吧,我嘛,接觸的人不少,和這些東西接觸的機會也就多了,沒事平時自己練著玩玩的。挺簡單的,別想的太複雜,每次開槍之前大概估計一下後坐力的影響範圍,控製好就可以了。”
我聽蔡麻子說的挺簡單,接過他手中的槍,準備再試試,瞄準靶心後,我照著蔡麻子說的,把後坐力影響的範圍大概估計了一下,然後稍稍調整了準心。
“砰”一聲槍響傳來,這次我沒有帶耳罩,隻覺得一陣耳鳴,接著就是虎口的一陣麻木。
“不錯,就這麼打就行。”蔡麻子對我說道
我看著對麵的靶子,隻見一陣白煙從靶心處緩緩升起。
嗯,看來就是這麼個事兒,我心裏兀自欣喜了一下。
接下來的大概二個小時裏,我和美人就不停地在那練習,剛開始不帶耳罩覺得不習慣,聲音整的耳朵疼,但漸漸的似乎也就習慣了。我和美人也慢慢摸到裏麵的門路,準確率大大的提高,尤其是美人,已經不要做過多的準備,看上幾秒就是一槍,幾乎都在靶子上。而我也差不多有了點意思,雖說不能每槍都中靶,但是大感覺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