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煙杆和二郭用帶的藥品幫美人處理傷口,此時的傷口處已經變成了黑紅色,靠近皮膚的部分已經打起了卷,成萎縮的樣子。
我把美人拉起身,隻見他從額頭到脖子根都掛滿了汗珠,如同剛剛洗完澡一般,嘴裏的那隻香煙也被咬的不成樣子。
我拍了拍美人的肩膀,說道:“苦了你了,同誌。你為革命做出的犧牲,我們會記住的”
“呸”美人吐掉了嘴裏的香煙頭,指著我,說:“川子!你丫的太不厚道了!你不知道把火調小一點再燒嗎!他媽的一把火燒下去,我好的地方都被你給燒壞了!”
看來這小子還行,神智很清楚,我打趣道:“這不是殺菌消毒的徹底嗎!”
二郭和老煙杆已經在那邊處理完了,美人站起身,抬了抬那條腿,說道:“他娘的,還是沒感覺,我到底從哪裏惹得這些東西。”
“估計,是你摔得跟頭吧。”老煙杆說道
跟頭?
我回憶了一下當時的畫麵,美人莫名的被絆倒了,卻發現地上根本空無一物,這本來就不正常,不正常加上現在的這種不正常的事情發生,反而顯得更加合情合理了。
我把這句話一說,二郭和老煙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此言極是,哈哈,不管了,什麼事情過去就算了,再多想也沒什麼用。咱們就再往前走走,找個地方休息吧。”
我們收拾了東西就上路了。
美人走起路來看起來很正常,傷口被褲腿蓋著也什麼都看不到,跟正常人一樣。
“我說,美人,你那塊肉會不會以後就這樣了?”我對美人說
美人愣了一下,說:“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可就完了,以後誰跟我上床還不得被嚇死!?”
我們幾個哈哈一笑,二郭說道:“沒事兒!到時候你就說你是到伊拉克打仗留下的彈孔,是戰士的榮耀!”
這句話把美人給逗樂了,一揮手,說:“管他娘的,以後的事兒以後說,這塊肉他丫的愛長不長。”
我們就這樣帶著行李往前進軍了很長一段距離。
此時,眼下四周已經再沒有了綠色的生機,一眼望去感覺如同到了沒有沙子的沙漠一般。
地皮開始變得龜裂,就連草都是枯的。
“為什麼這不算大的範圍內差異這麼大?”二郭問道
我回頭望了望,說:“估計是那邊靠著山,無論從水源還是風向都受到了印象,導致那邊的植物長得很茂盛,這邊離山遠,而且氣候幹燥,風沙天氣又多,自然就不行了。”
二郭聽了點了點頭。
這邊的環境給人的感覺比那邊熱了很多,加上滿眼的土黃色給人一種幹燥的感覺。
不一會,我們就覺得口幹舌燥,頭上冒汗。
老煙杆說:“咱們先找個地方安營紮寨吧,明天估計就能到了、”
我們表示同意。
最終,在我們前方找到了一個小土堆,大概三米多高。
老煙杆站在土堆旁看了半天,說道:“把帳篷搭在這土堆後麵,晚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