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航天部隊,不同於海陸空,更直觀的說應該是太空站部隊,主管非地球上的東西,防禦太空上的各類各國衛星航天器。俗話說,陸軍苦,空軍洋,海軍就是小流氓,那軍事航天部隊裏的兵種差不多集這三種於一身,又苦又洋又流氓。
負責遠程通信的彭安堯又不屬於這三種裏麵,他既沒有參加過野戰,也沒有受過苦,連個番號都沒有。部隊裏都有保密條例規定,不該說、問、看、帶、傳、記、存的秘密就是不準,任何泄露軍事秘密的,都會被攜進名叫監獄的小黑屋。所以大家頂多對從天而降的彭安堯,暗地裏好奇,不知道他是不是部隊裏的喉舌,沒人敢拿到台麵上說。尤其軍人就是機器一樣服從上級一切命令,就是讓殺人都不能含糊半分,首長又有事沒事的找彭安堯解決問題,彭安堯的能力大家也有目共睹,部隊裏的新兵在人前時就都禮貌的喊聲彭哥,也並無具體級稱。
差不離哪個部隊的警衛員長得都特標致,帥小夥穿著跟要選美一樣,也差不離哪個部隊的兵都飽暖思淫-欲。軍事航天部隊的帥小夥警衛員正和背景牛X的女幹部聊天時,彭安堯從外麵回來。
帥小夥眼睛一瓢,看到彭安堯的車從遠處開來,立馬正步一踢踏向彭安堯。
彭安堯緩慢地停下車打開車窗,帥小夥站在陽光底下,展著一張青春笑臉拉長聲道:“彭哥回來啦,首長有請~”
彭安堯聽著笑了一下,這整個一戲劇演員,典型少爺兵。
“首長現在在哪?”
“控製室呢,讓我看到你人影就告訴你一聲。”
“好,我現在去找他。”
彭安堯按上車窗,帥小夥忙扳住,口裏“哎哎”的喊著,車窗停在一半處時,迅速將腦袋伸進彭安堯的車窗,諂笑問:“哎彭哥,你覺著那姑娘咋樣?文職,接線員,聲音甜的我聽著都直冒水,娶回家當媳婦咋樣?你瞧著我有希望麼?”
彭安堯抬頭看了一眼前麵氣質非凡的女孩,這時間在外麵晃悠,肯定性格灑脫不易征服,背景也不得小覷。
彭安堯搖頭笑他:“那你要完了,那姑娘一瞧就是外柔內剛的人,你把摸哨技巧練好了沒準能治得了她,現在的話,難。”
帥小夥揚起的腦袋一百二十度耷拉下來,心裏呈過山車狀態,高高低低有點發懸,將溫柔的小妮子娶回家還治不了,這就是大事啊,上打喉嚨下打陰還沒練好,甭說摸哨了,愁眉苦臉的鑽出車窗,哀聲歎氣的跟彭安堯道謝。
彭安堯今天的心情不錯,尤其看到路瑛神色不善的從秦佳店裏出來,渾身都舒坦的跟秦佳給他做了倆小時按摩一樣。從車窗伸出手來對帥小夥勾了勾手指,滿含深意的傳授秘訣,笑說:“回去看看兵法吧,戀愛和打仗一樣,都是智商活,再不濟你也去跟偵察兵把捕俘拳練好了,萬事俱備後就不差新娘子了。”
彭安堯到了控製室時,首長正在裏麵看著近期太空報告,見到彭安堯進來,將報告放在通訊員手裏,帶著彭安堯轉陣到了會議室。
一厚遝的檔案正放在會議室的桌子上,首長指著檔案對彭安堯道:“那是你要的資料證據,就因為幫你弄這些東西,我手下的人還以為部隊裏出什麼事,我急於做第二身份跑去國外呢。”
“嗬嗬,你手下的人想象力真豐富。”
彭安堯隨意的翻著看著,首長捧著茶水在旁邊喝著,最近任務忽然多了很多,大概是航天部隊雖未建在首都,國家籌備多年建在了C市,但還是被一些敵方發現了,都忙著進行全方麵周到準備,首長很不容易才得閑休息。
太空戰有兩個重要任務,一是攻擊敵方衛星武器,二是加強己方航天器不被敵人攻擊。和平這倆字總是在宏觀上看上去夠和平,但在特定的微觀世界裏,總是清晰的有著反現象,大多都翹首以待蓄勢待發打破和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