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雲紅甜品屋開張的事情因為蕭氏集團的總裁和和誠企業的總裁都到場祝賀,所以雲朵甜品屋開業的消息占了A市娛樂報的頭條。這樣大消息也不免落入了錢瑾的耳朵裏,錢瑾看著手裏的報紙,狠狠的抓成了團,錢瑾用力的把報紙扔到了牆上。錢瑾憤憤的看著天空說:“雲紅,你欠我的我一定要全加倍的還給我。”
自從孩子離開之後,錢瑾總是會在有事沒事的時候看看天空,這已經成為了錢瑾的一種習慣。錢瑾想這樣奇怪的習慣她大概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了。
雲朵甜品屋開店之後,錢瑾就帶人到雲紅的甜品屋裏搗亂。那些人都是一些混混,在雲紅的店裏看見易碎的東西就摔,玻璃盤子,杯子都被他們摔了個粉碎。甜品屋裏隻有雲紅一個人,雲紅不敢反抗,雲紅害怕失去孩子的錢瑾會像當初方騰青那樣的瘋狂。
說到方騰青,自從方騰青進監獄之後,方家父母一夜之間白了頭發,看上去像是老了幾十歲一般。蕭軒曾去看過方騰木,方騰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想必方騰木已經為了他弟弟的事情操碎了心,但是方騰木還是很平淡的和蕭軒說,方騰青的事情並不管他的事,是方騰青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一個人。
後來方騰木說要帶著父母去美國靜養一段時間,蕭軒也就再也沒有去方家打擾過,一直到方騰木帶著方家夫婦去美國的那一天,蕭軒才和陳天一起到機場去送方騰木。他們都知道這一別,或許他們三個就已經很難再聚到一起了。
雲紅看著眼睛的錢瑾,她任由著錢瑾在她的店裏砸東西,等到店裏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砸的時候,那些人終於停下了動作,錢瑾看著一片狼藉的店麵和雲紅心疼的眼神,心裏暢快的不得了。她對那些人做了一個手勢,那些人就跟在他們的老大後麵離開了。錢瑾用腳踢開了自己麵前的碎片,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著雲紅走過去,她看著雲紅笑著說:“雲紅,我此生定讓你不得安寧!”
“錢瑾,你知道你現在像是個什麼樣子嗎!你現在就像是一個潑婦!如果不是看在王權的麵子上我早就對你不客氣了!錢瑾我告訴你,你不要招惹我,如果你敢再來雲朵甜品屋來鬧事的話,我絕對不會輕饒你的!”雲紅瞪著錢瑾毫不客氣的說著,雲紅知道她對錢瑾越是忍讓,錢瑾就會越過分的報複自己。雲紅想,自己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著錢瑾了,她並不欠錢瑾的,當初是錢瑾她自己放棄了生命,又與她有什麼關係?
是的,現在的錢瑾已經忘了當初是她自己鬆開了手,是她自己選擇救雲紅。失去孩子這些她都怪不了別人,可是錢瑾卻總是將自己的怒氣,牽連給他人。
“雲紅,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一定不會!我聽說在養老院裏,你還有一個媽媽!”錢瑾眯了眯眼睛看著雲紅說,自從她開始問王權要東西吃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已經讓錢家的人去調查了雲紅的底細。她知道雲紅在十歲的時候就失去了爸爸,媽媽也一直住在敬老院, 其實雲紅是一個十分可憐的女孩,但是雲紅在可憐在錢瑾的眼裏她都不會有她死去的孩子可憐。。所以不管錢瑾在知道雲紅的身世後有多麼的同情,她都不會放棄半點想要報仇的想法。
雲紅聽著錢瑾的話,紅了眼睛,她瞪著錢瑾說:“我警告你,你不準傷害我媽媽!”
錢瑾沒有理會雲紅,她徑直的走出了雲紅已經被砸得稀巴爛的店鋪,如果說因為雲紅讓她嚐到了骨肉至親分離的滋味兒,那麼現在她也會好好的讓雲紅來嚐一嚐這其中的滋味。
可惜錢瑾並沒有在敬老院裏找到雲紅的媽媽們。後來錢瑾在A市開了一家蛋糕店,店鋪就在雲紅雲朵甜品的對麵,錢瑾的甜品屋的裝修十分的精致,糕點價格低廉,所以每天都會有不少的顧客來到錢瑾的甜品屋裏吃東西。而雲紅的店裏總是一個人都沒有。每當錢瑾驕傲的望過去的時候總會看到雲紅的白眼,錢瑾把雲紅的白眼理解為嫉妒。
錢瑾的孩子已經離了很久了,但是每個晚上錢瑾都會因為想起孩子而哭泣,錢瑾每天都會做噩夢。夢魘一直跟著她,直到她從夢境中心醒來。
錢瑾一直沉浸在報複和痛苦中無法自拔,直到有一次她偷偷的跟著王權來到蕭軒在郊外的家,王權進去的時候沒有關好門,門是虛掩著的,錢瑾躲在門外想聽聽他們都在討論些什麼事情。這幾個月以來王權一直背著她出來,如果被她發現了王權也隻會告訴錢瑾自己去公司了,王權並不知道錢瑾已經打電話去公司問過,並且得知王權請了假,沒有到公司去。有的時候錢瑾會因為知道王權騙了自己而發火,而摔東西。錢瑾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起來了。王權看著亂摔東西的錢瑾,他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的對錢瑾發火,他隻是安靜的看著錢瑾,等錢瑾發泄夠了他會上去抱一抱錢瑾,輕聲的和她說對不起。
每當這樣錢瑾就哭了。
躲在門外的錢瑾不知道她會聽到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