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多請教別人,不懂的就要虛心學習,男人嘛,在這方麵怎麼能落人之後呢?”
“多請教別人,虛心學習。你以為老子是你哦!活了幾百歲,一點都不知道害臊,這種事情當著外人能說得出口嗎?純粹他媽的一腦殘。”
不過,這些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要是讓後麵的那位知道了,不死也得脫成皮。敷衍了兩聲,張德沈頭也不回的遠去。那速度,估計,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快過。
“傲視天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一陣風吹過,房間裏空無一人,隻有那微亮的燭光述說著這裏曾經有人停留。
傲視家族墓地,一團光團望著張家的方向,隨即隱去,隻留下一句話在墓地上方回響。“這股氣息,起碼是鏡月境二重天。想不到離城還有如此強者。不知是敵是友,咦!氣息隱去了……”
“父親,大哥怎樣?”
烈家,一群人站在烈虎床前,皆麵露怒色。好好的一個人,豎著出去,橫著回來,不論是誰都接受不了。
“虎兒體內經脈盡斷,我已給他服下寧玉丹,生命已無大礙,隻要好生調養,很快就能康複。都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一個長相粗狂的中年男子,看了床上昏迷不醒的烈虎一眼,眼角劃過一縷憂傷。
此人便是烈家的家主——烈紋。一頭火紅的頭發令他看上去勁力十足,濃眉大眼更是使他透出一股另樣的煞氣。如果你僅從他的麵容去判斷他的的話,那一定會吃大虧。
烈紋不僅心思縝密,而且極其善於觀察,烈家是三家中曆史最短的,隻有兩百多年,但是在烈紋的經營下,隱隱有蓋過張家之勢。
“傲視天下,好狠的心。哼!我倒想看看你能傲到何時!”
此處,一座房屋憑空而立,安靜異常,繡針落地可聞。仔細感應,便會發現,四周有不下於十道的雄渾氣息,若隱若現。隱蔽處,更有無數的箭頭在月光的照射下,閃耀著森然的光芒。隻有蛐蛐的鳴叫,向人們述說著這裏的戒備森嚴。
“對今天的事,你們怎麼看?”房間裏,烈紋看著眼前的兩人,愁容慘淡。
“我們被暗算了。”瞥了正準備說話的烈天一眼,烈小柔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怎麼講?”
“據回來的仆人說,今天大哥幾人是在街上無意遇上了逛街的傲視韻兒,張豪等幾人明知道她是傲視霸雲的義女,卻還要慫恿大哥去調戲,很難讓人相信這與他們無關。”
“嗯!接著說。”
看了烈小柔一眼,烈紋滿臉欣慰,誰說養女不如男,我烈紋就要打破這個規則。
“當時張英也在場,就算張豪等人是無心的,但他看見大哥不敵傲視天下時,就應該製止。而他直到大哥重傷都沒有任何動作,事後還邀請傲視天下去茶樓喝茶,所以我以為,張家想我們和傲視家,鷸蚌相爭,他們好漁翁得利。”
聽完烈小柔的話,烈紋看著其一臉微笑,好像,今日受傷的是別人的兒子一般。“有女如此,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