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人家裏真有妖怪嗎?沒那感覺呀。”舒玉用手抓了抓散在兩邊的長發,歪著頭看著如玉。
“嗬嗬嗬嗬,舒玉你是感覺不到有沒有妖怪的,你全身的束縛解除後可能會感覺到。”單手托著腦袋又搖頭又點頭的。
“普通人是沒辦法感覺出神鬼妖怪。”孫正興也說出認知,雙手抱胸靠到了椅子上,眼裏多是笑意。
“那孫大哥能感覺得到嗎?”
“我不能。”
“我以後會感覺到麼?”
“我隻說有可能,並沒有說一定啊,嗬嗬”
舒玉白眼飄了過去,“那到低李善人家裏有沒有妖怪呀。”
如玉看了兩人一眼,輕咳了一聲才說:“妖怪是沒有,不過那水池裏確實住著一物。”
第二天一早,李善人帶著如玉三人去李少爺的院子。
“孫俠士,兩位姑娘這就是小兒的院落。”李善人指了指前麵院門,走到守院門的侍從前,“少爺可醒了?”
“回老爺,少爺醒了。”侍從麵無表情的躬身回話。
“恩,三位隨老夫進去吧。”李善人說完話,那個說話的侍從往李善人右邊退後一步,躬身擺出請進的手式,就走到前麵引路。
進入院子後,剛看到屋門時,就聽到屋裏傳出了乒乓的吵雜聲,在幾人微愣了一下時,就響起幾聲‘賊人’,‘休跑’,從屋裏衝出了一個拿有武器的黑衣人,跟著又衝出兩個拿著棍子的李家侍從樣的人,緊著追打那黑衣人。頓時院裏亂成一團。
如玉看到時就皺起眉頭,意外?還是巧合?沒打上十來個回合,李家侍從就被打扒下了,那賊人也是下狠手,那兩侍從身上多處見血,沒等人多想,身前一道影閃開,如玉還沒叫出聲,孫正興就閃到了場中開打了,“孫大哥”一聲叫醒了舒玉和李善人,
“尚傑,尚傑”李善人不顧形像的往前麵的屋內跑去。
“舒玉等會別亂跑,我們先到前麵看看。”如玉拉著舒玉的手往李善人的方向走去。
“恩”舒玉不知在想什麼,皺了皺眉,她知道她不喜歡這地方,不過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緊張,任如玉拉著她走。
走到屋門前,看到屋裏一片狼藉,穿過屋內一扇趣味屏風就可以看到內裏的床,說趣味是指屏風上的圖案——**。屋裏亂也沒人注意兩人,兩人輕腳的走過屏風,聽清了李善人的說話聲,“有沒有傷著,養這麼多人,真是白養了,有沒有不舒服,已經叫人去請大夫了。”
“爹,我現在沒事,不用請大夫了,就是累了。”
如玉和舒玉就站在屏風前,看著李善人坐在床邊和躺在床上的兒子說話,看了下李少爺,被單蓋到胸下,胸上是裸著的,披散著的長發被壓在身下,除了皮膚太過白(並不是蒼白),不太像生病的樣子,還有就是他的嘴唇,紅得就像要滴出血來,除了這些,看上去人還是長得俊秀的。
兩人看著李少爺時,他也側過臉看向了她們,如玉覺得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轉看向舒玉,發現舒玉害怕的樣子,手上反握了握她的手,又看向李少爺,他眼裏的****太過露骨,渾濁眼神也一直黏在她們的方向。
“恩,爹,女大夫?”盯著兩人慢悠的說完,紅唇也慢慢的裂開。
“對了,如玉姑娘,你幫小兒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拍了下大腿,說著轉身看到如玉兩人,才想起她們來。
如玉隻是點了點頭,讓舒玉到屋外等孫正興,別走開了。舒玉走後,她才在內屋裏看了幾眼奢華的擺設和那非常顯眼的大床,走到床前的凳子上坐下。請出了李少爺的手來,作作樣子的摸了下脈,不止皮膚白,連指甲也是全白的,而那雙渾濁的眼睛沒有離開過如玉的臉。
“大夫的手很是冰涼。”說著就勾起了手指想要刮上如玉的手。
把脈的手就要被刮到時,如玉撇了一眼那想做怪的人,另一隻手已經快速的抓到對方的脖勁處。
“哎,姑娘你這是做何?”做怪的人沒出聲,邊上的李善人急著走上前指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