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夕一聽,隨即就罵人,“操他媽的,這老婦女是不是有毛病?更年期了吧?還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什麼事都往被別人身上推?她兒子要離婚關你毛事?那是人家夫妻不和,那是冷斯寒那個渣男做的,公司要倒閉是他們家快活的日子到頭了,還好意思強加在你身上?他們憑什麼?有什麼資格?”
什麼人啊?
陸夕暴脾氣氣壞的用手直砸牆,雙腳還剁著,袖腕還推到腕上,一副要找人幹架的架勢,急的在大廳來回的走著,白璃洗漱完,看見陸夕還在吐著髒話,她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對她說,“陸夕,你今天好像要開會議,你去上班吧,我能搞定的,別擔心。”
“上個屁的班啊?你這樣我還上什麼班?我才不怕盛總罵我,倒是你,被人威脅敲詐的,你準備怎麼辦啊?要不要告訴顧先生?或者是告訴我哥,我叫我哥幫你處理?”陸夕擔憂的看著白璃,對白璃陸夕從不吝嗇動用家裏的財勢。
白璃理智的搖搖頭,安慰她,“你別告訴你哥,和顧先生了,我不會受威脅,他們的事我不會管,到時候要是在打電話找我,我不理他們就是了,況且她隻是嘴上說說,她沒什麼權利必須要我這麼做,陸夕,你把我這張卡轉交給冷斯寒,從今以後,我不欠他任何東西。”她說著從包裏拿出一張藍色的銀行卡遞給陸夕。
陸夕結過,點點頭,卻依舊皺著眉關心的問,“真不打算告訴我哥和顧先生?你能處理的好?”
“相信我。”白璃伸手推了推她皺緊的眉頭,對著她堅定的點點頭,好似剛才不理智的白璃已經消失不見。
陸夕終於被她說服,雖然臨走之前還是一臉擔憂的看著她說,“白璃,有什麼記得打我電話,知道嗎?”都走到門外了,還不忘回頭看了眼白璃。
“知道了,我等會就要出門一趟,你去上班吧。不用擔心我。”白璃手拉著房門,對著陸夕一臉淡然的笑。
看到陸夕終於不情不願的走了,她猛地深吸一口氣,關上房門,開始換衣服出門,剛才冷斯寒母親的話讓她完全忘記了昨晚的尷尬。
拿過書架上的鑰匙和床櫃上的手機,剛要拿手機,手機卻在這時響起起來,白璃嚇得一跳抿著嘴,心裏想著這時候會是誰來打她的電話?
她拿過手機看著上麵顯示的“冷叔”兩個字時,眉頭一緊,下意識想掛斷,可手指卻點在了接聽的按鍵上,她一驚想要立刻掛斷,卻早已來不及,隻聽那邊的人扯著粗噶的嗓子說,“小璃啊!我是冷斯寒的父親啊,你每次來都要叫我叔叔的。”
她跟冷斯寒的父親見的很少,沒什麼正麵的交集,隻是她知道,冷斯寒的父親是個懼內的人,隻要裴麗芳發火或者瞪他一眼,他就會立即縮著腦袋站在那不說話了,仿佛像教訓孩子一般的在眾人麵前教訓他,他也不回聲,隻是臉紅的站在那,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