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隻聽那邊是兒子老師氣急敗壞的語氣,“顧先生,你……你兒子的作業本本來能寫二十五個字,而現在呢,他隻寫了一個大大的字在上麵,我不知道你們家長是怎麼看孩子的,他在學校吹……吹藍色的TT你們難道都不知道少了幾個?而且現在學生都吵著要那種東西,你說……我們……”肯定是真的氣急了,那邊的老師才敢這麼跟顧驚鴻說話。
晚上,顧驚鴻讓白璃把床櫃臥室裏的TT都收拾幹淨,他謊稱兒子要是拿了就不好了,雖然白璃也有些懷疑,但最終她還是乖乖的回到房間清理。
爺倆都避著白璃在書房,顧白低著頭,看著地上的本子,在看了眼嚴肅的父親,他歎了一口氣,“是爸爸你說字太小太俊,現在又大又醜,爸爸,你怎麼還不滿意嘛。”
顧驚鴻坐在那也歎了口氣,真不知該笑這兒子聰明還是太像自己,小的時候,他就故意氣老師,不是不想寫,就是想氣氣老師,覺得好玩,父母那時也不管他,可現在輪到他兒子……竟然想出這種辦法。
白璃結婚的第二個月,陸夕天天忙到半夜九點鍾才能回家,每天都過的充實而又忙亂,但陸夕喜歡這種感覺,自由而舒心,如果沒有老媽的天天的催促相親她會更加的舒心自由。
陸夕今年虛歲27歲,12月出生的,其實隻能算25實歲,她不覺的自己到了一定的年齡就非要相親嫁人生子,世上有白璃的顧先生的那種男人很少,幾乎很少,所以白璃現在很幸福,可像冷斯寒,徐聞,還有她房子對麵的一個女鄰居的男友,這邊談了一個,那邊又約會一個,那種渣男,陸夕寧願自己孤獨一輩子。
可江開在她大學的時候,跟如今的小黃毛根本就不是一個同一個人,那時的他很純淨,看著也很舒服,雖然個子不算太高,但瘦瘦的,皮膚白白的,看到女同學還害羞,可一畢業他就全然變樣,也是是社會的踐踏,也許是他自甘墮落,跟她交往的同時,他跟別的女人開房,陸夕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喜歡的男人身體出軌。
可他說什麼?
身體出軌算什麼?這隻是生理原因,我靈魂還是純潔的,隻要我精神沒出軌不就行了?你在乎那麼多做什麼?
哼!
去他媽的純潔,她陸夕有潔癖,才不屑這種男人,算她在上學的時候瞎了眼,幸好在那會她比較自愛,就拉個小手,親個臉蛋,果然,自愛的女人到最後都能看清渣男的本質。
所以從現在起,她要遠離姓江的。
可事不隨人願,這天中午十點,在她剛結束完會議的時候,老媽的一個電話就急急的打來,她悻悻的接通,口氣有些不悅,“媽,你不知道我在上班嗎?今天可是很忙的黃金時間,我還有好幾個老總沒聯係,媽,你能等會在打來嗎?”
“陸夕……”那邊的陸媽突然大聲吼道,“陸夕,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今天你要去相親?你天天就知道工作,我們家缺你那點錢嗎?你說說你現在都多大歲數了?你好朋友白璃比你還小一歲,她現在都結婚生子了,你呢?你現在連個男人都沒有,你是不是想要你老媽我早點死?”
陸夕撇了瞥嘴,翻了個白眼,歎了一口氣的合上文件夾,隨意的對那邊的老媽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啦!瞧您撕心裂肺,嘶聲力竭的吼,力氣還挺沉,中氣也挺足,媽,您不會早死,您會活到一百歲的。”
“在說,我大哥二哥不還沒結婚?你怎麼不去催他們,老是催我做什麼?”陸夕嘟著唇,小聲的嘟囔著,完全沒有被教訓的恐懼。
“你大哥跟丁家訂婚了,我急什麼?你二哥他說他最近也在物色,他們是男孩我不著急,你是女孩子,我不急你,我急誰?”
陸夕瞪大雙眼,擰著眉,“媽,你沒事吧?我大哥女兒,我侄女都有了,他都因為顧淩姐都住院了,您竟然還讓大哥娶丁家的女兒,你們沒事吧?拜托,大哥跟顧淩姐都經曆了那麼多,你們竟然還不成全他們,是不是太狠了?我不同意。”
“別扯到你哥的身上,他們由我跟你爸說了算,你的事,也由我們說了算,快點去我發給你的那個咖啡廳裏,十一點半必須要到,那人十一點就會在那等你,你要敢不去,小心我……”陸夫人頓了頓喘了口氣才道,“小夕啊!就當是為了我跟你爸,去看看,又不是要立刻訂婚。”
老媽的話讓陸夕幾乎想立刻發火,可她也不是孩子,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緩解下情緒才答應,掛了電話之後,她歎了口氣,上次她回陸家的時候,大哥還告訴他,這個陸家已經變了,那時候她還不以為然,現在她聽到了老媽的話,她真的覺得大哥的說法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