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賀思涵在那顆樹下狠狠的錘了下,這個男人真奇葩,她還沒見過這種人,無欲無求?她不信,可縱然她在不信,明天她就會……
辦公室裏。
陸夕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的站在那,對麵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一張好看的臉,嚴厲的緊繃著,他像個長輩一般的坐在那,威嚴十足,可在陸夕看來,他這是在冷暴力,她嘟著嘴,小聲的哼了哼道,“切,還生氣,我還生氣呢,剛才也不知道哪個女人說,你還跟她睡覺了呢,哼!還說自己的守身如玉是個處男,沒想到早就跟某個女人那啥啥了,你怎麼不說?現在還來教訓我?真是沒天理,板著臉給誰看啊!在這樣的話就分手算了。”
她聲音就算在小,可某男也還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隻見他整張臉又沉了沉,雙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還是沉默。
陸夕看到他冷冷的眼神,身體顫了顫,可她還是在心裏默默的為自己打氣,千萬別輸,你現在才是有理的那一方,千萬別被壓倒,你才是主宰。
空氣中如死一般的寂靜,就算是一根針掉下來都會能聽見聲響。
等了良久,陸夕終於忍不住的緊緊攥了攥為自己打氣,隻見她向前踱了兩步,咳了一聲,未免太尷尬,她忽然扯出一絲笑來,摸了摸肚子笑著道,“江淮,你吃飯了嗎?如果你吃了的話,那我就先去吃飯以後在說,我現在很餓。”
她嘟著嘴,甩手就要走,末了,還回過頭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我沒吃醋,一點都沒有,你跟別的女人住酒店上床,我一點都不吃醋,一點都不難過,你別誤會,嗯,就這樣,我走了。”
某男嘴角抽了抽。
她說完漂亮的甩了下頭發,齊肩的長發在空中甩了個漂亮的弧度,又咬牙切齒的跺了跺腳,都快走到門後了,身後還沒腳步跟上來的聲音,她又剁了跺腳,五厘米的高跟鞋在地板上發生噠噠的清脆響聲,她不經有些惱了,她都要走了,他聽到她那些她已經誤會的話,他怎麼就不過來抱住她,然後解釋?
怎麼跟想象中的就不一樣?難道他不該來道歉解釋嗎?還是說她生氣的表情表現的不夠明顯?
她都已經表現的這麼冷淡了他難道都還看不出來?不會啊!平常她隻要陰陽怪氣的說一句話或者是她說了什麼誤會的話,他就立馬扳過她來解釋,可現在呢?竟然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他到底在想什麼?
行!他既然不解釋,不說話,那他就這樣冷暴力吧!他們之間玩完算了,看他也不是個好鳥,他竟然還跟女人去開房,王八蛋,人渣,畜生,無賴,神經病,把她玩完之後就走的一幹二淨了,不對,她跟他又沒那個過,玩完什麼?她還是純潔的。
某男還不知道陸夕在心裏把他全家祖宗都問候了遍,陸夕也從不知道她現在竟然在罵他,心酸的吸了吸鼻子,緊緊的握了握手,好,他不說,她也不會在問,他們就這樣結束算了,省得抓肝撓肺的刺激她。
輕輕的打開門,剛抬腳走出去,就看到小結巴從外麵走來,小結巴看到她,臉突然莫名的紅了,隻看他對著她笑了笑,陸夕自然也回敬他一個大白牙,可她剛露出白牙,小結巴就摸了摸臉,轉身趕緊進入辦公室,陸夕站在那,怎麼他麼的感覺像是調戲了良家男孩一般?這感覺竟還有些莫名的爽。
不知為何,背後卻總是涼颼颼的,明明是夏天,還害她打了個莫名的冷顫,她伸腳就要,可她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冷颼颼的聲音,“看好了嗎?人都走了,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陰陽怪氣的聲音,陸夕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可他的呼吸都吹在她的臉上,頸脖上,她身體還是顫了顫,卻堅強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吃醋啦?現在知道緊張了?剛才做什麼了?哦,她就看了一眼別的男人他就這樣生氣了?你那他去跟別的男人開房還不解釋,他怎麼就不解釋?她還在等著他呢,難道這種事還要她來開口?
她點頭,就故意氣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臉不說還往裏急切的看了看,“哎呀,對啊!他來那麼久,我怎麼就沒感覺到他怎麼那麼帥?真是帥到人神共憤了,我還流口水了呢。”她說著還故意誇張的摸了摸嘴角,那動作跟語氣她自己差點沒吐出來,隻不過她現在就是要氣某人。
突然背後不知何時伸來一隻手一推下門,隻聽“砰”的一聲關上門,她抬頭對上他的雙眼,她才心裏一咯噔下,幽深的,暗暗的,讓她心裏那些怪招損招瞬間消失不見,隻剩下顫顫的往後退,他的大手按在門後,她的兩隻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些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她有些怕怕的開口道,“幹……幹什麼?吃醋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她又吞了吞口水道,“其實他沒你帥,他那麼大了見到小姑娘還臉紅,我陸夕才不屑這種男人呢,還是你好,陽剛,又有安全感,還那麼大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你還跟別的女人開房,別的男人都不這麼幹,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