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去看胤鴻與薑飛塵的決鬥。”
“不是下午嗎?怎麼改成上午了?”
“上午那場不知道什麼原因取消了,不行了,走是來不及了,跑吧。”
“...”
一位模樣普通的弟子跑著,路上遇到師兄們也是耐心解釋,至此,本來一人的隊伍變成了十數人。
懸靈宗演武台
演武台中以四方向分別有四處台子,而中間的無疑是整個演武台最大的,今天上午來此對決的人取消了比試,自然下午的對決就挪到了上午。
最後一天的比試大會,其流程如同前幾天一樣。
演武台周圍,一早來觀看比試的人,都高興的坐在那,而聽到下午的比試推到上午時,一些正為下午觀看比試沒有好座位發愁的人頓時喜笑顏開。
那些剛剛進來的人,一方麵歎息沒有好座位觀賞,另一方麵抱怨為什麼上午比試的人會取消。
如今,那些剛進來的人隻有麵對現實,迅速的找好座位坐下,倘若在耽擱片刻,別說現在的座位,就練站的地方都會沒有。
“哥們,聽說沒,下午的挪到上午來比了,你可趕巧了,這麼好的座位,真讓人羨慕啊。”
“嘿嘿,運氣好而已,你們覺得薑飛塵與胤鴻誰能勝出?”
“嗯...應該會是薑飛塵,畢竟薑飛塵有功法而胤鴻沒有啊。”
“哎,你說今年收的弟子本來就少,經他們這一折騰,日後他們幾人還怎麼相處。”
“相處?沒聽錯吧,薑飛塵功法是用酒騙取剔師尊的,要你是胤鴻你原意?”
“不願意又能怎樣,隻能自己認了唄。”
“......”
不知何時那被白雪覆蓋的演武台上多了一人,那人微笑的看著台下往凍僵的手上哈氣的弟子,“好了,今天是比試大會的最後一天,相信大家都被凍壞了,不過隻要你們努力修煉,總有一天你們會無懼冷暖。”
“由於明後兩天是過年,宗門曆來有規定,在不觸犯底線的情況下,這兩天內沒有一切約束,你們可以肆意玩耍,也可對自己所愛之人表白心事。”
“凡是贏得大會資格的弟子,在大後天統一安排進入藏書閣,至於是誰有這資格,想必數日觀看的你們也知曉,我就不多說了。”
“好了,比試大會最後一場,由獨望門胤鴻對戰廣靈門薑飛塵,兩位請上台來。”
語落之時,場下一聲聲歡呼起哄聲叫起,就在他們叫喊時,演武場一側,一個人影閃現,瞧這少年的模樣,五官分明的他頗為帥氣,隻是臉上與雙瞳中,每每有一絲邪惡與狂傲閃過,也是深深破壞了他這副氣質。
“薑飛塵,給我狠狠教訓那小子,得了那麼大的便宜還裝深沉。”
“薑飛塵,我看好你。”
“薑飛塵,加油,別輸給他,你可是有功法的。”
下首之人,看著台上的少年,早已激動萬分,正如樹木會分出多根樹枝一樣,人的性格有時也是如此,有人支持胤鴻,自然就有人支持薑飛塵,如讓他們來說,與胤鴻沒有仇恨的他們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答案。
“胤鴻,出來應戰,你難道忘了在今天有比試嗎?還是說你要逃避做個縮頭烏龜?”四處尋望著,嘴裏也不閑著,帶著濃厚的嘲諷口吻,對著四周大聲喊出。
喊了幾句瞧見沒有回應,口無遮攔的他更是變本加厲的罵著,就連一旁平日裏溫和的淩風師尊也是冷著臉,一副怒目金剛的模樣。
“龜孫子,你給老子出來,躲算什麼本事,你的實力真是你自己修來的嗎?不就仗著有個好師傅嗎?沒有你師傅你連屁都不是。怎麼?龜孫子,今天不敢出來獻醜了?”
錯愕的看著台上如同發瘋一般的薑飛塵,那些支持他的弟子都有些後悔,紛紛質疑起自己當初的決定。
而上首坐著的師尊們,皆是一副搖頭歎息之聲,看著淩風師弟紫黑的麵色,世尊不忍,出聲安慰道,“淩師弟莫要傷心,這孩子確實是個好苗子,隻是被嫉妒與憤怒蒙蔽了雙眼,但願這次比試不會闖出什麼禍端來。”
如同世尊說的那樣,薑飛塵確實是個修靈的好苗子,隻是他的脾性大家可不敢恭維。
“你就這麼著急輸嗎?”
一聲輕蔑的話語,慢慢從大門處傳來,當人們定睛看時,其台上,多了一位麵容清秀的少年。
一襲黑色勁裝將身體的肌肉暴漏出來,少年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手揪了揪胸口的衣服,讓自身的熱氣散發出來,一陣冷風吹過,吹起了少年額前碎發,縫隙間一雙清澈的眸子,帶著嘲諷的情愫看著薑飛塵,而嘴角那個字才剛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