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一笑,書魂說了一句讓胤鴻萬分生氣的一句話。
“還記得兩個月前,你要去追國字臉那家夥嗎?藏書閣到現在丟的功法可是很多哦!給你個提示先去天秋門找找吧,對了,你在下麵已經呆了三個月,別忘記哦!”
語落,書魂衝著胤鴻擺了擺手,喊了一句再見便化成靈訣功法,安靜的躺在那。
三個月?可胤鴻感覺在這裏呆了不到一周啊,不禁感歎了句,“時間真是彈指一揮啊。”
將地上靈訣功法撿起來,現在可舍不得把它撕了,如今咋也是有功法之人,這興奮程度不亞於中彩票。
想起國字臉那家夥,胤鴻就很生氣,懸靈宗何曾虧待過你,你還忍心偷功法,真是可惡,想到這裏,不禁拳頭緊握輕聲喊道,“別落到我手裏,否則定要你好看。”
對於那人的模樣,胤鴻可是記憶猶新,依照書魂說的,胤鴻去往天秋門。
......
天秋門,是五大門山之一,將之稱為戒律堂也不為過,是掌管懸靈宗一切法令與賞罰之山門,倘若有罪過,世尊與師尊不插手的話,定是會在這裏審上一番。
如果評論五門之中那個最清閑,那定是剔玲瓏的獨望門,相反天秋門的戒律堂平日的瑣事要繁雜的多。
一般而言凡是第一年入門的弟子,都要在天秋門的山門口看守一年,這些有著迂腐的規定不知持續了多少年。
大門之,今天正好禹浩然當值,還有三個月就解放了,深深吸了口氣,禹浩然挺起胸膛,心裏想著多半年都熬過去了,這幾個月算什麼,不過天天無所事事的看守大門,導致修煉的時間也不足,這才在測試大會上輸了給他們。
心有不甘的他,向旁邊的牆踢了一腳,倘若不是守完大門有機會進入藏書閣修煉半年,那弟子們定要聯名抗議。
正鬧心的時候,看到不遠處一少年,身著一身黑色勁裝,瞧著模樣,是三月多不見的胤鴻,相比於之前,禹浩然感覺他修為又進步了。
失落的歎了口氣,旋即親切的跟胤鴻打招呼,“胤鴻,來戒律堂有事嗎?”
皺眉回想了一下那人的樣貌,認真說道,“嗯,確實有事,你們天秋門有個國字臉,小嘴小眼睛,大約這麼高的人嗎?我有事找他。”邊說著一邊用收比劃著,深怕禹浩然想象不到。
吸了口涼氣,皺著眉頭若有其事的說道,“你說的這個人,我聽的怎麼這麼熟悉呢?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等等,你讓我想想啊。”說著禹浩然又閉眼沉思起來,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想起來了,他叫蔣格。”
“蔣格。”輕聲念叨著名字,開口又道,“浩然你知道,蔣格師兄現在在那嗎?”
“這人在天秋門很少人知道,我知道也是因為在我剛進天秋門的時候,是我替他的班。你等等我進屋拿花名冊,馬上回來。”語落,禹浩然丟下這句話匆匆離開。
在回來之時,手中多了一本冊子,邊說著邊用手指著花名冊核實,“這本花名冊上有天秋門所有弟子的去向,我給你查查啊 ,法令部沒有、調查部沒有、審查部沒有、處刑部也沒有,唉,找到了,蔣格師兄在巡查部。”
“巡查部?”
“哦。”看著疑惑的胤鴻,禹浩然解釋道,“巡查部是今年新成立的,主要負責一些日常的巡查事情,比如說晚上輪班守夜啦,白天小隊出去巡邏宗門結界啦這類事情。
輕咦了聲,禹浩然一臉困惑的看著花名冊,怪哉怪哉的叫道,“怎麼蔣格師兄轉到廣靈門了。胤鴻你看,這後麵的備注,寫著蔣格師兄在三個月前自願轉到廣靈門。”
“好好的幹嘛要轉師門呢?”猜疑的念叨著,胤鴻感覺轉師門應該與藏書閣丟書的事情有關。
可是讓胤鴻奇怪的是,丟書這麼大的事戒律堂早就應該插手了啊,可為何看禹浩然的模樣似乎不知道,還是說戒律堂根本沒有蔣格曾經在藏書閣出現過這條線索。
對了,在藏書閣胤鴻記得,自己出來找功法時,炎殤出現過,還是找到他問問,畢竟藏書閣丟書也是他先說的。
告別了禹浩然,胤鴻向彼生門走去。
當走到半道時,卻是遇到了行色匆匆的炎殤。
“炎殤,幹嘛這麼著急?”
“找了半天,終於讓我找到了,藏書閣偷書的人多半是蔣格,但現在就是找不到他,世尊都催了我好多次了。”說著,他才看清了麵前的人是胤鴻,便是咦了一聲再道,“胤鴻,你怎麼出來了?不是在藏書閣呆的好好的嗎?”
究竟被偷多少本功法,才能讓炎殤這樣一向冷靜的人變得這麼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