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胤子,你可算出來了,你要在不出來,這小子真要拆了我身老骨頭。”
聽著胤鴻的叫喊,納地長老長長的出了口氣,而一旁的大憨也是安靜下來。
“老大,你真在這裏啊。”看著胤鴻出來,大憨那憤怒的顏麵立馬改成喜悅,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急忙叫道,“老大,比試馬上開始了,你快跟我走吧,晚了怕要剝奪你參加資格了。”
時間過的有這麼快嗎?都要讓人來叫我。
恍惚了下,胤鴻立馬跟著大憨離開。
而在他們起步時,納地長老忽然伸手對著大憨喊了句,“大憨,你...”
然而,大憨並沒有停下,依舊帶著胤鴻離開了藏書閣。
方才大憨與納地長老的對話,胤鴻全部聽了進去,這一刻,一股疑惑慢慢盤旋到胸口上。
他記得,自白草揚言自己的爺爺是納地長老,而納地長老又是大憨的爺爺,難道...
“難道大憨與自白草有血緣關係?”
心裏忽然得出這個結論,走在後麵的胤鴻抬起眼簾向大憨看去,他倆之間的關係可關係到凝若霜的仇人,倘若大憨真與自白草有關係,那大憨不也是凝若霜的仇人了?
“看來這關係有必要搞清楚。”心裏想著,胤鴻決定旁敲側擊的問問大憨,相信他也能明白。
“大憨,納地長老真是你爺爺?”
被胤鴻這麼一問,大憨搔了搔頭,嘿嘿一笑,點了點頭。
然而胤鴻那冰冷的麵容讓大憨心中一怵,將上午自白草說的話與中午在酒樓發生的事聯想在一起,大憨忽然明白為何胤鴻會這樣表情。
但嘴笨的他不會說話,便是將要說的話整理了片刻,膽怯的說道。
“老大,納地真是我爺爺,求天勿也是大哥,我與自白花兄弟沒有關係。”
著急的大憨,一邊追著胤鴻的腳步,一邊將腦子裏想好的話語說出,然而胤鴻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老大,我和我哥出生的時候就有這個玉佩,納地長老也是通過這個玉佩才與我們相認。”說著,大憨從懷裏掏出一枚古樸的玉佩,隻是這玉佩是一半,想必另一半應該在求天勿的身上。
似乎大憨說的話管用了,胤鴻那冰冷的臉色也有了幾分緩解,頓了一下,大憨絞盡腦汁的想,他知道,如果現在不和老大說清自己與自白草的關係,恐怕他會想他父母一樣,將他殘忍的丟棄。
其實胤鴻想多了,即便納地真是自白草的爺爺,但對於大憨來說也不是直係親屬了,自然仇恨也不會波及到他這一邊。
況且,現在的大憨與求天勿可是很恨他父母的,他不知道到底出了多麼大的事,以至於親生父母把尚在繈褓中的自己狠心丟棄。
胤鴻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大憨的心中早已今非昔比,如果求天勿是大憨的親人,那胤鴻對於大憨的存在更是親上加親。
看著大憨這麼著急的解釋,胤鴻也不再懷疑他,是啊,他又沒有對凝若霜做什麼過分事,而做錯事的是自白花,又何必要牽連到大憨身上呢。
想通了,那冰冷的臉龐上浮現了笑容,便是慢下腳步等著大憨。
而走在後麵的大憨,輕咦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旋即加快腳步。
“老大,我想起來了,納地爺爺跟我說過,他之所以認自白草當孫子,是因為自白草隔三差五給爺爺好酒喝,不得已下,爺爺才會認這個幹孫子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自白草,原來你所謂的靠山,是徒有虛名啊。”
眼前豁然開朗,大憨果然與自白草沒有關係,看著旁邊這個膽怯的少年,胤鴻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與他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他什麼脾性早被自己摸的一清二楚,如今這樣質疑他,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大憨,給我說說吧,下午與我比試的是誰。”
兩人冰釋前嫌,誤會也都解釋通了,胤鴻自然對他換了一副笑臉,並且在心中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在懷疑這個傻愣的大憨。
而大憨,看著胤鴻的笑臉,自己也開心的笑了,旋即摸了摸那光溜溜的腦瓜子,開始講著胤鴻下午要對戰的那位師兄。
“哦老大,你說他啊,他的修為不如你的,不過你要小心了,你與他對戰可千萬不要......”
聽著大憨說著,兩人慢慢來到廣靈門。
無巧不成書,就在兩人剛踏入山門時,其台上響起了叫胤鴻的聲音。
“胡一芯,胤鴻,兩位來台前比試,不可對認輸者出手,不可使用禁藥或是招式卷軸,點到為止。”
“不錯,來了就比試比完了我好離開,一天沒見到小三,也不知道它在幹嘛。”心裏想著,胤鴻向台上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