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走到門口時,門口之,一聲慵懶中卻透著深冷的話語慢慢傳入。
“來打次酒,居然能碰到我徒兒被欺負,區區靈皇之境?很厲害嗎?”
門口之,一位美貌嬌媚的女子,手裏把玩著酒壺,倚靠著門邊,帶著寒冷的笑意看著。
她的出現讓胤鴻心裏一暖,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師尊剔玲瓏,不過他此刻擔心的是,參與羽的修為是靈皇,而自己的師尊也是靈皇。
然而胤鴻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以參的口吻聽著明顯有著示弱的感覺。
“原來是剔玲瓏前輩,我與羽並沒有傷害您的徒弟,隻是他非要殺我們任務保護的人,晚輩才逼不得已將他打成這樣,不過您的徒弟並沒有性命之憂,而他的傷勢也是與自白花比試傷到的。”
“哦,這麼說你們還有理了?屠神社,很囂張嗎?你們老大在我麵前或許我賣你麵子,但你...”說到這,剔玲瓏那醉意朦朧的雙眼變的有些森冷,“如果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你們也別想活著出去了。”
打了個哈氣,剔玲瓏拉過椅子就這樣在門口坐了下來,柳眉一皺,杏眼一閉一睜的向手裏那酒壺看去,隨後衝著一旁的求天勿叫道,“掌櫃啊,你家有酒嗎?去給我弄點。”說著將酒壺丟給求天勿。
而求天勿,哪知道眼前這家夥是誰,不過聽她自稱是胤鴻的師尊,又看她這番儀態,想必是高階修靈者,如今有人來拯救自己,求天勿便是站起身子,艱難的回到廚房去給她打酒。
這時,因為剔玲瓏的到來,凝若霜明顯也好了許多便是蓮步微移來到胤鴻麵前,將這個麵容憔悴的弟弟扶了起來。
“鴻兒,以後別在幫姐姐報仇了,此事一過姐姐決定隱姓埋名,離開你的視線。”
凝若霜忽然發現,自己生來就是災星,不然怎麼會克死自己的父母與弟弟,而那些跟自己接觸的人也沒有一個安生的,倘若自己離開了,或許他們才能得以平安吧。
沒有理會她的這聲悲語,胤鴻的視線還是停留在門口,因為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師尊究竟有什麼能耐居然讓他們二人忌憚成這樣,要知道以他二人的修為戰勝師尊也不是難事。
“前輩,給,這是您的酒。”
這時,一旁給剔玲瓏打酒的求天勿也從廚房出來,便是將酒恭恭敬敬的呈給她。
接過仰頭喝下,在大呼痛快的同時,那白皙的臉蛋上也是浮現出陣陣暈紅。
“咯—”
“你到是快說啊,讓給我等了這麼久,還是說你們在等你們的老大來把你們救走啊。”喝過酒的剔玲瓏,那一臉誘人的俏臉,隻是這俏臉之上卻帶著與之不服的憤怒,話語之聲也是帶著冷意。
看著沉默不語的參,剔玲瓏眉頭一挑,忽然想起一個主意,“要不,我把你們打成重傷?在要不你們把自己打成重傷?怎麼樣?讓我動手還是你們自己動手?”
剔玲瓏這般咄咄逼人,羽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便是放下肩上早已昏倒的自白花,身體一抖,靈氣散發,對著參說道,“參,你我聯手,我就不信這婆娘能鬥得過我們,看她修為不過也是靈皇,怕啥?”
參上前攔下莽撞的羽,急忙拱手給剔玲瓏賠個不是,語氣也頗為誠懇,“前輩,這家夥不懂事,您別計較。”
看著這麼示弱的參,羽立馬不幹了,便是衝著參大聲罵道,“參,你腦子有病吧,她的修為你難道看不出來?至於這樣求饒嗎?我們增儀二聖何時向人家低過頭?”
似乎這話惹火了參,參也是嗬斥著羽,話語之聲絲毫沒有平常的冷靜,“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眼前這位前輩可是懸靈四仙一瘋中的瘋啊!”
聽了參的話,羽一下愣在那裏,動也不動,而嘴裏還喃喃著,“她可是前些年以一人之力屠盡吞天門的剔玲瓏,酒瘋子?”
“廢話。”將廢話兩字咬的很重,而參還是那樣半弓著身體,似乎剔玲瓏隻要不說,他就不敢抬起,嘴裏還是說著話,“走之前老大不是交代過嗎?懸靈宗的五位前輩不要讓我們惹,看你現在做的好事,真是豬隊友。”
聽著參悔恨的話,胤鴻對那典雅嬌媚的女子有點好奇,酒瘋子?以一人之力屠盡吞天門?看來找個機會好好聽聽師尊的事跡,應該很有趣。
心裏想著,強烈的看戲意誌,讓胤鴻沒有暈倒,雖然又一次透支了身體,但這一次的感覺比上一次好了很多,興許是身體接受了這種戰鬥的方法。
視線看了看旁邊的凝若霜,又瞧了瞧一旁的求天勿,隻是求天勿此刻的表情,既然比參和羽還誇張,便是雙眼對著剔玲瓏發呆, 嘴巴也張成“o”型,似乎此刻他的嘴能塞下一顆雞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