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男人不是好東西
“男人真不是好東西,炫明你這個混蛋!”綺麗把最後一杯酒全部灌入自己的嘴裏,在她麵前密密麻麻地堆滿了各色酒瓶,嘴上叼著的半截煙已被淚水熄滅。才短短幾天,一個原本清秀端莊的女孩如今變成了嗜煙酗酒的“邋遢鬼”。“酒、酒……給我酒”舉著空酒瓶的綺麗搖搖晃晃地朝放酒的櫃子走去。
“夠了,你不要命了嗎?”一個婦女突然閃了進來,一把奪走了綺麗手中的酒瓶。“媽媽,你不要管我,讓我醉死算了!”
“你死了,讓媽媽一個人怎麼辦?”婦女望著已經一星期沒吃飯,靠煙酒度日,形象慘不忍睹的女兒,心痛不已。
“男人真不是好東西!”綺麗一把撲在了母親的懷裏,抽泣起來,伴隨著外麵嘩嘩的下雨聲,身心疲憊的綺麗不一會就靠在母親的懷裏睡著了,嘴上叼著半截熄滅的煙在母親白襯衫上戳了一個黑洞……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綺麗憔悴的臉上,她緩緩地睜開雙眼,一陣難忍的疼痛從眼球深處不斷傳來。
“最近眼睛越來越疼了!”
綺麗使勁揉了揉眼睛,總算勉強睜開了。習慣性地拿起床邊的手機一看,頓時一陣失落感又湧上了心頭。往日,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看短信,炫明那俗得掉牙的短信總會準時出現在眼前,雖然重複了幾百遍,卻溫馨依舊:小家夥,快起床,太陽都照屁股上了!
可現在,已經整整一個月了,她再也沒有收到過這樣的短信了。每天滿懷希望的拿起手機,可帶給她的總是失望。綺麗清楚的明白,她準備托付一生的炫明真的已經拋棄她了。
“雪兒!雪兒!都是那個雪兒!”綺麗又開始喃喃自語了。就在上個月,聽說在炫明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美麗異常的女孩,炫明就是被她勾引的。
“炫明,你說要永遠愛我一輩子的!怎麼這麼容易就變心了呢?”綺麗含著淚抬頭望著掛在床頭上的一首情詩,那是炫明送給她的:我對你如癡如醉,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男人真不是好東西!騙子一個!”綺麗一把撕下掛在床頭的情詩,朝衛生間跑去,幾分鍾後,那首情詩已被她當作衛生紙衝入了馬桶中。
發泄後的綺麗情緒穩定了些,這時,手機響了,顯示的是好友琪琪的號碼,接起一聽,綺麗情緒一陣激動,在鏡子前稍作打扮後,拿起挎包準備出門。
“你去哪兒呢?”媽媽問道。
“媽,我去外麵走走,散散心。”
“那你要小心點,下星期眼睛就要做手術了,不要亂跑!”媽媽關切的說道。
綺麗“嗯”了一聲出去了。
走在馬路上,陣陣微風迎麵拂來,但帶給綺麗的不是涼爽,而是隱隱的刺痛,眼睛似乎睜不開了,好幾次與迎麵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男人真不是好東西!”記得以前,眼睛疼得睜不開時,都是炫明摟著她走在馬路上的,再多的人她也不怕。可是現在,恐怕摟在懷裏的是那該死的雪兒吧,綺麗越想越心痛!
不知不覺,綺麗漸漸走向了一個以前她最熟悉,現在又害怕麵對的地方,炫明的家已隨著她的腳步漸漸出現在眼前。那是一幢簡陋而又老式的居民房,炫明從小沒有父母,和妹妹相依為命一直住在這裏。五年前,妹妹在一位遠房親戚資助下到英國讀書去了,現已定居在那,不會再回來了,後來這裏一直成了她和炫明的甜蜜樂園。算算時間,她與炫明的戀愛也有三年了。三年來,炫明的關心與體貼,一直讓她認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就連媽媽也誇我有眼光,炫明的確是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可是現在,什麼都沒了,往日的甜蜜與恩愛已成了過眼雲煙。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在她眼裏炫明不是那種會變心的人。上個月,因為眼睛的毛病,炫明還背著她去醫院治療,不眠不休地陪在醫院熬了幾個通宵,可就從醫院出來的第二天,炫明再也沒出現了。留給她的隻是一條簡單又殘酷的短信:綺麗,我們分手吧!之後,就算綺麗再怎麼聯係他,都沒有回音,手機關機,短信不回,去他家找了好幾次也沒人。據一些朋友的可靠情報,最近他和一個叫雪兒的漂亮女孩在一起,出雙入對,親親我我,隻是形蹤不定。綺麗的心猶如跌到了冰庫,這段時間隻能用煙酒來麻醉自己。
今天,綺麗接到好友琪琪的電話,告訴她,炫明現在在家了。綺麗今天來就是要當麵問清楚,她一定要炫明親口告訴她,因為她實在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炫明的家已在眼前了,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唯一不同的是綺麗現在的心情中帶著一份傷感。
“吱呀”一聲,正準備上去敲門的綺麗看見炫明家的門打開了,本能的反應使她閃到了一個角落裏。
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出現了,炫明高大英俊的身影此刻就和她隻有隻尺之遙,綺麗一陣激動,正想走過去。
突然,又一陣聲響,一個白色阿娜的身影出現在炫明的身旁,一隻手還親密的挽在他的胳膊上。瞎子都看得出這是個女孩,那個女孩端莊的五官,誘人的目光,如嬰兒般細膩的膚色,整個人看過去楚楚動人,好似仙界****,不用說,那一定就是雪兒了。
一大早兩人就一起從房子裏出來,不用猜就可以知道雪兒昨晚肯定也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