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一笑,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明天的新聞。或者明天會報道幾個混混被嚇死的新聞,但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
隻是那個野貓一般的女孩……
野貓,我記得她說過,她叫沈水心。
沈水心,這個名字倒是和她的氣質很相符,像是三月的杜鵑花開,柔和而精致。
假麵舞會依然在繼續,溫思思出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桃花,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慵懶感。
隨後出來的是那個男人,他似乎很滿足,看了看溫思思的身影,嘴角輕笑,眼神裏卻帶著鄙夷。
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裏,我無奈地苦笑了一聲,端起一杯難喝的酒,一口飲盡。
心裏的不舒服感慢慢地消失掉。
時鍾接近十二點的時候,狂歡還在繼續,我躲在沙發的角落裏昏昏欲睡,直到有人來敲門。
警察來敲門的時候,滿屋子的假麵人都愣住了。他們被強迫摘下麵具的時候,強光照耀著他們的臉,那些已經進去過的男女有的認出了彼此,頓時尷尬一片。
我看清了那個和溫思思進入房間的高個子男生,文文弱弱的,倒是長得很秀氣,唔,用安然的話來說就是挺帥氣的。
原來,溫思思舉辦這麼一個假麵舞會就是為了他。我輕輕嘲弄了一下,幾個警察將我們趕到車子裏。
“蕭清,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思思有些害怕,那些警察什麼都沒說,隻是說出了人命。
人命,這是一個很令人害怕的詞。
“我也不知道。”那個高個子的男生輕輕一笑,“不過,你的滋味倒是不錯,還是處女……”
溫思思臉一紅,她將目光瞥向別處,“你……你不會……”
“不會。”那個男人依然笑著,嘴角的嘲弄越來越明顯,“我喜歡處女,尤其是你這樣的處女……”
溫思思臉更紅了,她滿臉嬌羞地將頭放在腿上。
“我是喜歡處女,但今天之後你就不是了。千方百計的讓我得到你,我就讓你如願以償……”那個男人看著溫思思的表情,嘴角更加嘲諷,他看向溫思思的時候,像是看向一件到手的獵物。
他說的很輕,但我卻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個花叢高手。溫思思這個笨蛋,原來安排這個假麵舞會是為了將自己的身子給這個花叢高手。真是可笑。
我輕輕一笑,心裏非常非常不舒服,暗暗運力,將內力彙集在指尖,輕輕一彈,那股形成熱球的內力便進彈進了那個男人的穴道裏麵。
“啊……”那個叫做蕭清的男人低吼了一聲,感覺到下體一陣酥麻,熱辣辣的感覺便充滿了全身。
當花叢高手在勾搭女人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那東西不好用了,那麼……我算是幫溫思思報了仇。我邪惡地笑了笑,將目光轉向別處。
原來那幾個混混真的死亡了,在小銀吼聲過後沒五分鍾便有警車呼嘯而至。
那幾個小混混雙眼圓瞪,瞳孔放大,口吐白沫,明顯就是被嚇死的。警察將昏迷的野貓喚醒之後詢問了當時的狀況,這才尋找到了舞會。
我輕輕笑了一笑,拍了拍手腕上的小銀,“以後不能嚇死人,這樣會很麻煩。”
我在心裏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