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羽感覺身上有種怪怪的感覺,因為寧芸眼眸一直奇特的看著他。“我臉上有花嗎?”易羽終於忍不住的問了一句,目光看著寧芸。
“沒…沒呀。”寧芸結巴的道,不知怎麼在比自己小的少年目光下,她秀美臉龐極為的羞澀。易羽皺眉想了想,右手抓起寧芸柔而有力的手。一種難言的感覺從寧芸手上傳向她的腦中,她有著高聳彈性山峰的胸膛微起伏了一下,被易羽握住了手,就算任寧芸再放得開臉上也還是有些緋紅。
寧芸柔而有力的小手任易羽抓住,她腦中似乎已忘掉了伸回這兩個字怎麼寫。易羽敏銳的感應力通過手上寧芸的小手,而傳遍了她的全身。這樣雖有些費易羽心神,但為了察看出寧芸是否受傷易羽還是極為願意的。
他敏銳的感應檢查了一會兒後,除了感覺後者的心跳加快了一些,易羽沒有覺察到寧芸身上有任何內傷與外傷。易羽收回感應,覺得心中安穩一些後放開了寧芸的手。
這是留給你的,易羽拿出幾塊中等元石給寧芸。寧芸心中一甜,將元石收了下去。易羽坐回蒲團之上,心神沉入了身體內的殘破經脈中。
一圈圈如霧般的天元之氣被易羽經脈吸收,重複著經過身體,在殘破經脈裏循環而有漏出兩麵洗煉經脈的過程。一千次,時間在緩慢流逝,當易羽覺得感應控製力有些微乏的時候,他已經吸收天元之氣循環而漏返了一千次。
敏銳的感應告訴易羽,他的身體在經曆著一種細微的變化。仿佛,那組成血肉的無數顆粒,在一粒一粒的增強。
五千次、一萬次,一種疲酸的感覺布滿易羽的心神。讓易羽懷疑,他是怎麼堅持兩天不眠而吸收天元之氣循環了三萬多次。
寧芸睜眼,一眼又看見了盤坐在蒲團上周圍有一層淡白霧紗的易羽。寧芸輕手輕腳的下地,不想驚醒易羽。又一天過後,易羽依然還保持盤坐在地上,周圍淡白的天元之氣絲毫未曾減少。三天過去,寧芸目光奇特的看著還盤坐在蒲團上的易羽,秀美臉龐上有一絲傾心之色。
在第二天時,易羽的意誌感應便已乏癱了下來,到達了極限。但是在他的強撐之下熬了過去,易羽才感覺他的感應似乎離極限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
周圍事物的動靜,易羽的敏感感應沒有釋放出去,但卻都被他所隱隱感覺了到。他的感應,增強了很多。這次,易羽殘破經脈竟直直的吸收而循環天元之氣,堅持到了一個多月。而易羽心神意誌再也未感覺到了那種疲憊,他的感應意誌力還可以在堅持下去。
寧芸輕手輕腳的往木屋之外走去,怕驚醒到易羽。忽然,一縷輕飄淡白的天元之氣若有靈般的從寧芸秀美臉龐之上飄著,如一隻手掌在上麵輕拂一般。一種羞澀的緋紅顏色從寧芸臉龐之上升起,她連忙後退幾步,手上元力快速湧出驚嗔的看著這縷還在空中飄著的天元之氣。而易羽臉龐上,輕輕笑起一個弧度。
如輕紗般飄蕩在空心餓的天元之氣如真有生命一般的彎了起來,似在對寧芸發笑一般。嗬嗬,一聲朗朗的少年笑聲響起。易羽睜開眼睛,麵前如薄霧的天元之氣盡數散去。他未有所動作,空中那縷凝如淡紗的天元之氣便向他手中飛了去。
一見是易羽在捉弄她,寧芸還來不及想易羽是怎麼擁有這種能力的,她臉上的緋紅便深了幾分。“送給你。”易羽笑容如陽光般的燦爛。在他感應的控製下,飄浮在頭上的那縷天元之氣凝成的薄紗飛到了寧芸的手中。
寧芸看著前方臉龐上有著如陽光般笑容的白衣少年,一時眼睛凝滯了下來。“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寧芸手上仿佛握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帶羞澀語氣問易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