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烽壓在身下的章傲陽並沒有冷靜下來,初次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她驚怒交加,每個毛孔都在散發著恐怖的熱量,似乎一旦爆發,生靈塗炭……
沈烽這時正享受著跟身下的章傲陽零距離接觸的快感,有著無比彈性的雙峰被擠壓著,感受到她身體的緊致與彈性都要高出一般女人許多,更不舍得起來了,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壓在一個爆發邊緣的女警身上,連連大吃豆腐。
章傲陽也不反抗,不停的做著深呼吸,好像是在積蓄力量。
沈烽一向對危險先知先覺,感到氣氛有些詭異,便趕緊想起身,這個豆腐看來吃不得了。隻是就在這時,積蓄了許久的章傲陽張開嘴巴猛地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雙目透露著一種乳虎第一次獵食的野性與興奮。
因為曾經做過這方麵的訓練,沈烽脖頸上的肌肉完全是條件反射般的繃緊,抵消掉部分實質性傷害,隻是就算如此,還是留下了兩排血色牙印,畢竟人家章大美女的虎牙不是吃素的。
沈烽捂著脖子哀嚎了半天,蓋因這樣能夠曾加麵前這個擇人而嗜的女警負罪感,以至於不會來第二下,第三下……
誰料章傲陽這女人竟然蹙著眉捂著自己臉頰,目光怨懟的看著沈烽,抱怨道:“你脖子是精鋼混水泥的啊,這麼硬,咬的我牙都鬆了!”
沈烽滿臉的哀怨,繼而又是苦笑不迭:“敢情是我不對,我錯了,我不該邀請你這警花來咬我,更不該讓自個脖子硬的像鋼精混水泥的,傷了您老的貝齒。”
章傲陽大度的擺了擺手,一臉慷慨的君子表情,嚷嚷道:“你也別太內疚了,執行公務的時候受點小傷那是家常便飯,不差你這一回。現在跟我回去跟那些交警交代交代吧,飆車的性質很嚴重。”
沈烽臉都已經皺了起來,一臉苦樣,可憐巴巴道:“這樣啊,但我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走不開身啊。也許跟你這一去就是大半輩子了,雖然能跟你這樣的大美女日夜相處讓我很向往,可我也不能拋下結發妻子和孩子啊。”嘿嘿一笑,繼而一臉無賴痞子相,道:“況且美女你雖然前凸後翹,力大無比,但也帶不走我!”
章傲陽聽完這一段話真是心情翻了幾番,到最後忍不住臉色鐵青,看樣子又想跟沈烽比劃比劃,看看自己到底帶不帶的走他!
沈烽這下毫不猶豫,一腳把章傲陽掀倒在地,在她腰間用力按了一下,轉身就拖起那輛“慘遭重創”的機車,頭也不回的飛車而去,理也不理那個美貌比暴力並存的大麻煩。
章傲陽不知怎麼的,被他在腰上按了一下後就渾身發麻,好像力氣也被抽離掉一樣,癱軟在地上。一張俏臉時而青時而白,從小到大沒像今天這麼倒黴過,明明好像自己占著上風,結果總是自己在被欺負。
猛然抬起頭,用盡最後的力氣朝沈烽離開的方向大喊:“姑奶奶記住你這張臉了!以後別想在華林市混下去!!!”
悠揚綿長的吼叫在山腰間回蕩,隻是沒一個人或是動物理這個極品美女瘋子,任她怎樣歇斯底裏,沈烽還是在她視野揚長而去……
……
待沈烽到達偏僻廣闊的訓練場時,已經是傍晚,暮色中依稀可見一些簡陋的訓練設備,還有四周稀稀疏疏的破舊房屋,在大山天然的各種植物掩蓋下,就算直升機從這裏往下探也不會發現任何異常。
中央一塊相對來說較為平坦的地麵上,兩隊人馬劍拔弩張。以豹子為首的血刃跟以王偉為首的蒼狼對峙著。經過跟特種部隊一戰後,血刃的人數消減到不足一百人,於蒼狼現在就在場的幾百人來比較相對薄弱了不少,隻是他們那種冷寂中帶著的肅殺之氣竟然在氣勢上隱隱蓋過蒼狼那幾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