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玉簡是用靈玉做成的,其大小和平時凡人佩戴的玉佩一般。
在這塊玉簡的上麵有著兩個寫得極為好看的神文——《器功》.隻要是神文寫就的東西無論是什麼內容侯曉軒總覺得它比一般的日朗文更為好看,尤其是在記載修行界的事情和功法時.
神文的存在似乎天生就是為了更好的表達修行意境的一種文字侯曉軒甚至懷疑是不是曾經有過這樣的一位前輩大能為了記載修行功法特意創造了這麼的一種傳承了數百萬年都沒有消失和變化過多少的文字.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問題背後所隱藏著的某些東西太難於證實侯曉軒還真想前去考究一番.
回過心神,侯曉軒探進一絲靈識看了一眼玉簡中所記錄的內容便感到了萬分的驚喜,因為在這塊看上去平淡無奇的小玉簡裏麵記載的是完整無缺的《器功》功法,甚至除了基本的<器功>功法境界之外那些內容當中還有著與這本功法相匹配的戰技修煉方法。不但有著三階以下的戰技甚至連七階以上的戰技都有,這樣的東西對於侯曉軒來說絕對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對於這樣珍貴的全本功法還要是一個大宗派的核心功法玉簡,這在混亂界中本來是絕無可能存在的,但是現在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侯曉軒的麵前.也許是當年的台化知道自己的神器宗傷亡太多將來必滅無疑的時候他才會特意做出這樣的一塊玉簡並且沒有加上任何陣法禁製,要是以他當時的實力再加上那樣的東西以現在侯曉軒的修為狀態他還真的打不開這一枚玉簡。
在任何一個修行界中,真正強大和核心的功法都是絕不可能出售和全本發給弟子修煉的,每一個宗派的弟子要想修行自己宗派的核心功法無論天賦如何都要作出足夠的貢獻才能每一次拿一部分的功法去修煉。這樣做的目的除了可以防止這種如此重要的功法流失之外還能防止奸細的出現。
根據這一塊玉簡由此可以推斷當年神器宗在奪界之戰中的境況必定是非常差,否則的話台化作為一宗之主是絕對不可能留下這樣的一個可能會威脅到神器宗傳承道統的玉簡。
雖然說當年的神器宗離現一已經滅亡了近百萬年,可是這樣的強大宗派無論麵對怎樣的結果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點痕跡的,就像當年侯曉軒在寧海城中剛剛降臨,剛一醒過來時他的身體上便已經練就成功第一層的《器功》納氣之境了,如果不是因為功法不全的原因當年的他甚至還能夠突破到第二層的成胚境。
一個小國的大城中便有人能從富源閣中買到一本殘缺的〈器功〉功法,由此可見器宗當年肯定還有不少的幸存弟子或長老什麼的留下了一部分的功法,隻不過可能是因為他們自身的功法也不完整才沒有正真完整的功法流傳下來。當然也可能有一些原本是完整的功法因為時間太長了在這漫長的時間裏慢慢的丟失了。
麵對一部當年能有人憑借著它修行到神子級修為的神器宗核心功法,饒是以侯兩萬多年的修行經驗想要把一本原本就極為厲害的殘缺功法完全的修複回來也不太可能,所以當時的他也隻是用了幾天的時間把前麵的納氣和成胚境重新的改到動一下能夠修煉到成胚境罷了。
“法器的本質是什麼?僅僅隻是一件能增加攻擊力的武器嗎?如果能真正的明了這一個問題的答案我相信自己肯定還能更進一步,可是我已經沒有時間了,現在看來這個問題隻能留給後人去領悟了。”
很明顯的可以看出在玉簡中寫下這一段話的人正是神器宗的未代宗主台化,這樣一句顯得有點消沉的話也許是他當時製作這枚玉簡時臨時才加上去的所以哪怕是好看的神文字跡也顯得有些淩亂。
麵對這樣的一句開頭話,侯曉軒盡管不太明了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浪費時間。饑餓了很久的他要盡快的出去,因為此時在這個小空間中並沒有閉關修行的侯曉軒已經呆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此時的他不但感到了饑餓還感到了一個人時難以抵擋的孤獨感覺這種讓人極為不舒服的感覺就如同當年看到那一幕時那樣的可怕。
侯曉軒相信隻要把這些與《器功》功法相匹配的戰技練好以後用出破天印這個本命法器時他便不是隻能砸與扔了,到那個時候配上了戰技的破天印它的攻擊力必將會比現在這樣使用大上許多。
因為在與四階狗熊妖獸的一戰之中破天印已經碎成了數百的大小碎片,所以即使在那些丹藥的作用下療好了身上的傷侯曉軒的體內也沒了破天印的存在。沒有了破天印,這一本完整的《器功》功法便隻能放在以麵再修行了。
暫時沒事做的侯曉軒便把目光移到了這塊小玉簡旁邊的那把怪異剪刀上去了。
麵對這一把看上去與空間戒指之上的那一把微雕剪刀一模一樣的顯得極為怪異的短嘴剪刀侯曉軒有些遲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