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那一位不是死了嗎?”
盡管這個猜測已經在龐慶的心裏隱藏了近三十年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此時自己的主子唐雨會把它說出來。
“他如果那麼容易就死了當年我也就不會叫你去寧海城了,不過就連朕也沒想到那個家夥會修煉得那麼狠心連自己的孩子婆娘都不要了,果然是一個有天賦與心性的家夥。”
聽著兩人的對話,端坐在一邊的六品靈師麵無表情。但是在他的心裏卻掀起了滔天巨浪。那個如同謝風一般耀眼的侯家家主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大人物了,要不然以唐雨的境界是斷然不會說出這麼的一番話的。
這個人不但是一個天才還是一個瘋子,甚至就連他的兩個兒子也都是一樣的瘋,要不然為什麼寧海城會在不同的時間分別毀在他們兩人的手中呢?
盡管那一件事被某一些人做得很隱秘,但是作為和龐慶一樣身為唐雨心腹的靈師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年那一件事呢?以他的想法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連六階強者的出手都沒能將他殺死。原本以為侯曉軒死在了妖王大陸之後整個侯家便隻剩下他一個大兒子沒有死,現在聽來可難說了。
想起那一個人,小房子裏麵的三人都沉默了起來,那一個如同春筍般在修行界迅速成長起來的家夥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興峪國數百年間的恥辱之事,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人所做的事情太過於讓人不安興峪國中最有權勢的三個人也不會在提起他的時候沉默這麼久了。
也許是這種沉悶的氣氛太過於難受,所以作為這裏地位最高的唐雨率隻好率先打破了沉悶的氣氛開口說道:“靈師那件事怎樣?”
那件事,似乎是很確定的一件事但在唐雨的口中卻道出了幾分疑問之感。似乎“那件事”有著什麼讓他不安的因素使得這一位心機深重數十年修行得波瀾不驚的心境也變得動蕩了起來。
“快兩個月了,那六階的妖獸之血已經基本達到了那一位的要求。隻是老夫也不敢肯定那一個小巨人的血液能否激發得了這些靈藥劑和血脈與靈魂之力,畢竟他隻是個五階巔峰的小巨人,即使他是真的具有神獸般的血脈之力可是他現在的實力卻離神獸的差距不能以道裏來計。”
“嗯這一件事你就按那一位的要求去辦就行了,朕相信那一位的話是可信的。”
聽到唐雨的說話靈師那雙一直昏昏欲睡的眼睛在這一刹那間居然爆發出了驚人的瞬間光芒,隻不過這一刹那的光芒實在是太短了以至於連作為六階強者的龐慶都不得不甩了甩頭確認一下是否認錯了,結果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發現靈師還是那個昏昏欲睡樣子不由得對自己的修為第一次產生了幾分懷疑。
“嗯,今天就到這裏吧,那個小巨人要在半個月裏達到六階的巔峰境界,隻有這樣它的血脈天賦才能更強破階靈藥的效果才能更好。”
聽到主子發話龐慶和靈師都是彎腰齊喊一聲“是”然後才從牆壁中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洞口中邁步而出。
當他們兩人看到大殿外麵的光亮,兩人不由得想起了剛才在小房子裏麵的黑暗,這個世間許多事情是在黑暗裏決定然後在光明中實現的,無論是陰謀還是計謀從來都是如此。
“你過來,告訴你們城衛軍的千夫長就說陛下要下令封城在興峪城內全城搜索昨晚做出那件事的人,但是他主要的注意力卻要放在皇上的產業安全和侯曉林的身上,最近的興峪城可能會有些不安,如果他做得不好我會讓他帶著自己的人頭過來見我的。記住每隔六個時辰我便要知道這兩方麵最新的情況。”
聽到這一位興峪國最有權勢之一的大人發話,站在皇宮大殿邊上守衛的一個四階小隊長連忙急急跑了過來認真的記下了龐慶所說的每一句話然後在告訴千夫長之後全部忘掉。
隻是當他聽完了所有的內容之後身上發抖的肌肉卻如同不聽話的孩子一般從來沒有停止過淘氣的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