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這麼多的火石出現在這裏並且形成一個規整的世界,這絕對是這個亂刀剪空間的原因或者是地下深處的某一個原因.
要想揭開這一個秘密背後的故事那侯曉軒就要下到地下的最深處,看了看下方漆黑的峽穀之後侯曉軒隻好再次動起手來向下開路.
“轟轟”的響聲在相隔十七年之後再次在這裏響起,隻是這一次的拳聲卻比原來大上了許多。如此之大的轟鳴聲在這一條寬廣的大峽穀之中不斷的來回傳播,即使在數千裏那麼遙遠之外的地方聽上去就有如向天宣戰的戰鼓一般激起了侯曉軒內心深處欲要破開一切的想法.
七八裏的地下深處的火石已經不再分成一顆顆,在這這麼深的地方這些每一顆都是四五品的火石在上方沉重的壓力之下積壓得幾乎已經成為了一體,厚實得堅若鋼鐵.這樣的地方如果是讓一個凡人來開路即使是不眠不休的幹上十年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出幾丈長的一道通道。但是就是這樣的堅硬的火石在侯曉軒的拳頭之下卻是不過幾下子便通出了上百丈,由此便可見修者和凡人之間的實力差距究竟有多大了。
如果一個修者真的要和凡人競爭工作那麼凡人還真的沒辦法活下去了。
漆黑的大峽穀下方以侯曉軒的實力根本就看不到底,濃厚的漆黑就如同幕布一般連侯曉軒那強悍的靈識也探下不了幾裏的距離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峽穀下方的漆黑似乎有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吸收著侯曉軒散發出來的靈識讓他無法窺視黑暗中隱藏著的某種秘密。轉頭向上看去七八裏之上的那一道連接天邊的寬廣穀口已經像是一道紅色的線條一般大小了.
當侯曉軒從剛才的位置向下方再次下方開出了數裏的通道之後他那強悍的靈識似乎已經可以看到了模糊的穀底,然而當他再用靈識向下方看去的時候卻感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正在緩緩的自穀底之下散發而上。這一股不知是什麼東西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就如同在他麵前即將要麵對的是一把絕世凶器一般,這一股來得突然的危險氣息讓侯曉軒感到了幾分遲疑不定的心驚膽跳,似乎下一刻就會有一個無名凶獸將要把他吞沒一般。
“難道在這一道黑暗的大裂痕之下還存在著什麼絕世凶兵或者一個上古時候存活到現在的存在?”
盡管心中不能確認情況但是侯曉軒卻選擇了謹慎的對待,意念一動早已經祭煉完成的雪刃無聲無息之間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雪刃剛一出現在侯曉軒的手中便開始不斷的顫抖了起來,似乎是感受到了侯曉軒的心情它也變得激動了起來。
不論是什麼樣的攻擊法器殺戮是它們最喜歡做的事情,一旦遇到便是激動不已畢竟製造它們的修者用它的目的便是殺戮。麵對雪刃神經質般的發抖哭笑不得的侯曉軒不由得的懷念起了破天印的安靜來。那一個從來隻會在他想要用它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本命法器絕對要比這一把地級法器更讓侯曉軒所喜歡。不過自從上次破天印演化出了六化空間之後侯曉軒便把它暫時的放在了一邊,至少在沒有弄明白情況之前不願意使用。
放慢手中的力量,侯曉軒向下打開通道的速度也慢了下來,不過在這時以他的估計距離穀底已經不足三裏了,上方的火石層已經厚達近二十裏了。在這裏火石已經達到了難得一見的六品品質,火石的厚實程度更是讓他那上百萬斤重的拳頭都感到了幾絲吃力於是隻好動用了手中的雪刃來開路。
麵對主人的野蠻施暴雪刃可真是生氣不已,原本以為難得出來一次會有什麼驚天大戰結果卻被主人拿來挖石頭,盡管它挖的不是一般的石頭。
看著像小孩子一般的雪刃侯曉軒還真有點哭笑不得。誰說過刀除了砍人便不能挖地的麼。
麵對雪刃的發脾氣侯曉軒可是不聞不問繼續向下挖去。在雪刃那鋒利的刀鋒之下六品的火石也經受不住它的一插。在雪刃的幫忙之下侯曉軒很快便從這些六品火石之中分開了一條條長長的通道,不久之後侯曉軒便已經來到了距離穀底還有約一裏高度的地方,在這裏雪刃的刀鋒之下卻挖出了點意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