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撒扯之力傳來侯曉軒感到了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的碎裂然後再次在《逆生亂天決》的‘治”字決之中修複回來,失去了所有靈力和神力的他隻好意念一動從破天印之中抽取出了近一個拳頭之大的火之本源進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用以恢複傷勢。
碎裂與複合之間較量而產生的劇烈疼痛感如同千刀萬剮般讓侯曉軒剛剛找回來的意識再一次變得彌散了起來,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讓他這個自認為以曆了萬千痛苦的人也難以承受隻得昏迷了過去。
隨著空間的破碎那一個原本隻露出一個拳頭和一條手臂的幕後之人也不得不從虛空之中現出了他的身影。
一個高大強壯的男子身影從虛空之中掉了出來。隻見他那接近六階巔峰的身軀也和侯曉軒一樣從胸前向背後碎裂而開,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讓他的靈魂都顫抖了起來。沒有修煉到《逆生亂天決》的他隻能憑著四階之後所擁有的不死之身一點點的修複身上的道道破碎之痕。
死亡陰影的第一次降臨在他的頭上讓這個高大的男子產生不了任何僥幸的想法便快速的運用縮地成寸的能力離開了這裏,在這個時候任何敢於運用步移進行空間穿梭的修者都會如同他的身體一樣被無情的粉碎開來。
天空中的驚人變化讓高空底下的眾多凡人士兵來不及作出任何的反應便是直接的癱軟的坐在了地上,一股如同大山壓頂的巨大壓力降臨在了他們的頭上讓即使是最為優秀的三階修者也承受不了。地麵開始震動起來,結實的軍賬木頭第一時間便折斷倒下壓死了不少的戰馬。
“不好”
相比普通低階修者和凡人士兵要厲害許多的六個大軍千夫長在感應到上方傳來的那一股可怕的氣機之後一個個在身上拍碎了一塊玉簡,這一塊每個四階軍官都有的玉簡據說來自皇室中的一位大人物所賜有著無上偉力。
隨著玉簡的破碎一道道看似輕柔無力的波紋從玉簡之中擴散而出然後壘加在了一起。六道簡潔的天地道紋很快便在眾人的上空中形成一個數裏之大的光罩保護住了荒原上的三萬軍人部隊。
然而,這一個在平時足以抗衡五階巔峰強者全力一擊的護軍大陣卻沒能承受得了這一股震驚了數十個日朗小國的力量衝擊化為了殘破的天地道紋碎片然後消失在了空中。
失去了這一個防禦大陣的保護,地麵之上的這三萬軍人還來不及恐懼便直接便被轟擊成了一灘肉泥。這一股由神力引伸出來的可怕力量就連六個早已經達到了四階之境的千夫長也因為身體的碎裂而亡。
荒原之中的地麵開始下陷並且越來越快的向周邊的大地廷伸而去,不過幾息的時間整個倉田國連同周邊數個小國數千裏的國土便在這一股力量的轟擊之下直接沉下了數十丈之多,一個個在這個範圍之內的凡人城池之中的高大建築如同泥沙建造的一般化為了廢墟無數沒有自保之力的凡人直接化為血霧。
在這樣的力量之下天空中身為五階初境的呈曄來不及作出應有的反應便被這一股可怕的撒裂之力直接化成了滿天的血肉之血然後靈魂破裂而亡。
呈曄死得很是不幸,想他一代五階大將軍就這樣死在了兩人的交戰餘波之中直至到了死去的那一刻他也沒有想到這一股如此可怕的力量是什麼力量。黑暗降臨在每一個死亡之人的身上使他們永遠的失去了看見日出的可能。
破裂的空間裂縫所產生的空間波紋如同水麵的紋路一般向外擴張而去很快便衝擊到了數裏之外的小山坡上把重傷之中的淩一連同整個木架帶了上天空中。
隨著小山坡的崩裂,在淩一胸前的那一根人級上品巔峰的法器從槍稈的一端如同幹枯的泥巴一樣一點點的碎裂開來直到淩一的身上。感受到身體不斷碎裂的痛苦淩一浮腫的雙眼笑了笑看著遠方的那一團血霧和侯曉軒的身影之後在空中爆裂開來。
看著那一個正在走向死亡的兄弟侯曉軒濕潤了的雙眼再也無法冰冷下去,隻是此時的他除了遠遠的看著卻做不了什麼。狂風刮過帶走了某人的思念也吹散了某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