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濤,一個在日朗大陸之上橫空而出的天才少年。
自從三十二歲達到三階巔峰之後他便參加了這一場席卷混亂界的最強之戰,僅僅八年的時間之後這個從日朗大陸走出的年輕人便突破到了四階之境成為為數不多的第二步修者之一。
對於這個豐神如玉般的年輕男人,有人說他與滄海派的天下行走安昱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關係,但是這樣的傳聞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的承認。畢竟一個作為滄海大陸滄海派的天下行走一個則是日朗大陸土生土長的人兩者之間似乎真的很難聯想到一起。
對於這個如同春筍般快速冒出來的安濤,眾人隻是知道對方出自一個小家族,幼時因為對父親的不滿而離家出走後來加入了一個日朗大陸南部的小宗派之中修道,憑著一身無上道術讓他名聲大振。
這一天安濤背負一把羽扇來到了大秦洲中。
看著遠處那一座若隱若現的羅源山麵色平靜的安濤心中不由得的激動了起來,神器宗的當代宗主當年在整個日朗大陸都名振一時的大人物。聽說今日冷聖便要出關,對於渴望與強者一戰的他便一早來到了這裏當然除了這個最大的原因之外他之所以前來大秦洲還與一個人有關。
然而就在他進入保華城不過兩個時辰的時間之後一個有著三階修為城衛軍小隊便來到了他的麵前。
“三階巔峰?”
看著這一個隻是負責巡城的小隊長也有三階巔峰的境界安濤的眼睛不由得便是一亮,盡管如今的他已經到了五階後期卻也知道每一個修者哪怕是低階的修者也絕對不是哪裏都有的人。除了十大名城和一些強國都城之外其他地方要想見隨便見到四階以上的修者就和大街上看到妖獸一般稀奇。
拿過一個刻有“侯”字的令牌遞給安濤之後這個小隊長便直接離開了,如果說以前在麵對這個級數的強者時這個小隊長的心還有幾分害怕。那麼現在即將出關的侯曉軒便帶給了他強大的信心,那一個曾經在他爺爺在世時便名聲大振的人同樣也是他心中的英雄偶像,盡管如今近四十歲的他連侯曉軒的樣子都沒有見過。
靈識掃視之下安濤很快便發現了整個大秦洲中在這數年之中已經來了不少的人,在這些人之中有幾個甚至連他見到了都有幾分難得的凝重。看來侯曉軒即將出關的消息的確是真的了,要不是這些誌在四方的家夥可不會把時間放在這樣的事情之上。心中定了定,安濤重新收回了靈識逛起了街上的商鋪來在這一刻似乎整個大秦洲中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去重視事情了。
就在安濤來到大秦洲保華城住下的第二日,一股如同雪山上傳來的冰冷殺氣便從羅源山之上透露了出來。無邊的殺氣試卷整個大秦洲讓一些原本信心滿滿的家夥不由得便是身上一涼,原本發熱的頭腦難得的清醒了起來。
大殿之後,那一扇已經關上了近九十年的石門被人從裏麵推了開來,渾身上下殺機冷冽的侯曉軒從容的邁步而出,在他的身上那一股堪比六階中期的境界氣息讓大殿中的十二人都是心中一驚。
“恭喜宗主出關。”
看到侯曉軒出來,大殿之中的十二個神器宗第一代長老連忙大聲叫喊,盡管在他們之中有兩個人甚至在這幾十年的時間裏已經達到了五階可是卻沒有哪一個人敢挑戰眼前這一個人稱冷聖的尊嚴。
“看來有很多人想要看一看我是不是還活著呀。”
靈識一掃,整個藍國之中正在各做各事的修者不由得便是一窒,這一股冰冷的殺機如同東北的寒風一般讓人肌膚生痛,許多修為不夠的低階修者甚至連人都發抖了起來就如同有一把寒光四射的寶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哼!不就是閉了幾十年關嘛,還以為自己真是當世無敵。”
一個正在飯店中吃著飯的中年人感應到侯曉軒那肆無忌憚的靈識掃來麵上便是一怒,手中五指一握一個大碗便被他捏成了粉末。然而對於這個人的話侯曉軒的靈識沒有絲毫的停留便直接離開了,對於這種連五階都沒有達到的人他可是懶得理會。
“老陸,我說你這個家夥想死呀,現在到了人家的地盤還這麼囂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人是個殺神來的。”
聽到自己這位兄弟不屑的諷刺聲,那個叫做老陸的人不由得便是心情大好。看來這個兄弟還是挺上道的嘛,知道自己的心意也懂得配合再怎麼厲害不就是個冷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