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兩位兄弟,我看你們從北方而來此去辦事路上凶險呀要不要我神算子幫你們先卜上一卦呀?”
剛剛通過移動傳送陣來到神算大陸的中洲府一帶,侯曉軒和孟河兩人便在路上隨到了一個在路邊幫人占卜的算命佬熱情的過來打起了招呼。
看著眼前這個頭發白發,一臉神棍樣子的算卦人侯曉軒愣是被他的口氣嚇得麵色發白。原本在他的計劃裏是不打算和這些當地人說些什麼的,但是後來想一想到了這裏又不了解神算宗的宗門所在這樣亂找也不是一個辦法,便打算先和這些在中洲府中的人混個臉熟一些再去尋找一下神算宗的山門所在。
“這位神算子大師,難道你還是神算宗的記名弟子那你可得幫我們兩個看一看此行的目的能不能達到了?”
看到侯曉軒遞過來的一個眼神,孟河連忙停下了腳步。二話不說便直接坐在了這個算命老頭麵前的小凳子上一臉認真的問道其表情之誠懇就連冰山都能為之融化呀。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是自己收下了幾下年的徒弟,侯曉軒都想這個孟河去戲班做戲子了。
“這個好說好說,我神算子自出道以來一卦千金從不口出狂言。算卦當然沒問題樂於助人是我神算宗的開山宗旨就是不知道兩位.....”
說到這裏,這個麵上充滿著神聖光輝的算命老頭連忙拿出一個收費價格表遞過去了給孟河。其動作之利索臉色之鄭重愣是讓孟河不得不懷疑起自己的演戲天賦來了,似乎這一位路邊的老家夥才是真正的大能呀!
還沒有開卦占卜便神聖無比的開口收起算金來,這個神算子也算得上是極品中人了。隻是一台戲兩個人唱孟河倒也不至於要拆他台子最起碼都要套點東西出來才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是吧?
按理來說替人算命要逆天地規則一個不小心泄露了天機的話可能會有反噬的風險,對於做這一行的算卦人來說收點錢的確是很應該的,不過對於像這種在路邊靠騙人吃飯的神棍來說侯曉軒還真沒有多大的好感。
“這裏是兩兩銀子,老先生你可以算了吧?”
“兩兩銀子呀?少是少了點但是相比起救人一命來倒也算不得什麼了。”
麻利的伸過手來接過孟河遞來過的銀子之後,這個老頭摸了摸兩塊銀子的成色之後終於準備要開口了。這千金斷卦怎麼也得吃過飯吧,沒有人願意出千金的時候有兩塊銀子倒也算不錯。
摸了摸下巴的幾縷胡子神算子開始掐指邊算邊說道:“兩位從遠北的大地而來此去尋人。按理來說事情雖然有點曲折但是最後還是能夠找到對方的,隻是......”
看著這個裝模作樣的老頭掐指算天,侯曉軒靈識籠罩便在不知不覺中全部籠罩在了對方的身上。在他的感知之中這個老頭的的體內氣息駁雜而且極為的混亂整個丹田之中還是原封不動的樣子的確不是修行中人。但是就是這麼的一個人卻敢也學著神算宗的人幹起了這一門營生來。
“隻是什麼呢?”
“隻是後麵的東西是天機不可泄露呀!”
搖了搖頭,神算子滿臉無可奈何的看了看孟河。這種如此直接了當而且無恥到家的說話居然還真的有人說了出口。直到聽到這裏孟河才感覺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凡人老頭給騙了。剛想要動手把那兩兩銀子搶回來時侯曉軒卻搖了搖頭拉著孟河走開了。對於這種生活艱苦的凡人侯曉軒還真不好意思用出他那一向常用的一了百了,否則就算是隨便拍他兩下也能讓他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向前走去準備住個客棧的侯曉軒和孟河兩人並不知道就在他們轉身的那一刻這個原本滿是笑意與光輝臉色的神算子忽然間露出了凝重的臉色。在這個時候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心裏默默的想了一句:不明之體?
作為一片完全被神算宗統治著的大陸,神算大陸之上根本就沒有皇權的存在。這裏的每一片土地名義上來說都是屬於神算宗的地盤,哪怕是像武器二盟這樣的超級勢力在神算大陸之上也絕對不是神算宗的對手。至於像那些小打小鬧的世俗勢力來說它們的那一點影響力連神算宗的法眼都入不了。
在這一片遼闊的大地之上神算宗的影響力大到了極點。在裏每一個府中的附屬城池都由神算宗的外門弟子所管轄,那些修為在三階以下的神算宗外門弟子雖然說修為不高但是地位卻極高。每一個當為城主的神算宗弟子都能擁有著地方的兵權可以像大秦洲中一樣獨立的管理一個洲府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