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富等她回答,百無聊賴地朝雲傾身邊靠近幾分,雲傾皺著眉往旁邊挪了挪椅子,語氣疏離“家裏有事,請了病假。”
“你生病了?”賈富擔憂地伸出手,準備試一試雲傾的額頭。
雲傾及時躲開,本能地回道“不是我,是孩子生病了。”
“你不是一個人在江城嗎?”聽了雲傾的話,賈富有些好奇。
他記得自己問過人事經理,知道雲傾是一個人在江城,家鄉在申城,哪裏冒出來的孩子?隨即想到可能是鄰居家的孩子,突然覺得自己看上的姑娘這麼善良樂於助人,自認眼光沒錯,打心眼裏高興。
雲傾從電腦上移開視線,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還沒待雲傾回答,一旁的蔣美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噗嗤”一笑。
她摸了摸自己剛做好的鑲鑽指甲,看著雲傾,再看看賈富,才道“你追人之前都沒打聽打聽情況?她可不是我們這樣的黃花大姑娘,人家可還有個4歲的兒子。”
賈富震驚地猶如雷劈了一般,消化不了這突然爆出的新聞。見雲傾沉默,神色淡定,沒有一絲要解釋的樣子,身旁人的嘲笑聲,頓時讓他感到羞愧,惱怒。
他剛從國外畢業回來,到公司還沒兩周。若不是那天過來不小心看到了雲傾,他才不會吃飽了撐的特意跑到市場部來。
狠狠地瞪了眼蔣美,賈富踢開一邊的椅子,拿起車鑰匙,不再理會身後地議論聲,轉身就朝外走去。
見賈富消失在辦公室,付欣回頭怨憤地看著蔣美“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哼!我就是見不慣某些自視清高的人!”
說話聲音不小,旁人隻道她看不慣賈富的公子哥做派,雲傾聽了隻是皺眉,沒有理會。
她不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學生,這麼多年,明裏暗裏的爭鬥她見得多了,職場上這些明麵上地無事生非,她隻當耳邊費吹吹,不想白費工夫去搭理,也沒空搭理。
平時會在辦公區巡視,或打電話跟蹤外出人員動向的向美佳,居然直到午飯時間都沒有出現。
雲傾準備好下午要外出的材料,看了看時間,下午2點要見顧客,便提前整理好文件,拿著手包提前離開。
電梯數字從上而下,慢慢停在眼前,雲傾低頭走了進去。
張繼手裏拿著文件,看著走進來的女人,有片刻地呆住。
眼前出現的女人分明是五年未見,那個他們都以為已經不在這世上的雲傾。她的出現,讓張繼一瞬間以為五年前那場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仿佛就發生在昨天,這個名動一時,驚才絕豔的小女孩被打上了小三的標誌,從此消失在申城。
想到此,他不由得想到五年前接到她車禍去世的那段時間,傅彥彧在聽到消息後的暴怒,連續大半年他的生活都變了樣,生活邋遢,不再注重鍛煉,抽煙酗酒毫無節製,幾次喝的胃出血住院,若不是送醫院及時,極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