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脖子被女人牙齒用力地咬著,陣痛中麻痹了心上的失落,傅彥彧強健的手臂拖住小小的雲傾,大手在背後安撫著她。
寂靜中,雲傾的情緒慢慢恢複,突然聞見了新鮮血腥味,她怔怔地看了幾秒,男人的脖子上已經被她咬出了兩排深深地壓印,牙印周邊不斷地滲出血,模糊一片。
她低頭看著,眼眶突然一紅。
傅彥彧鬆開了手臂間的力量,抬手正要擦去女人嘴角的血跡。
雲傾抬頭看了他一眼,突然用力將他推開,雙腳落地就快速地跑出了安全通道。
隨後,房門“嘭”地一聲響徹樓層。
傅彥彧站了片刻,從口袋裏拿出煙,背靠著牆站在樓梯過道裏,低頭點燃。
第二天早會,向美佳知道雲傾最手頭最近有一筆大單在談,少有的沒有抓著雲傾曠工的事來大做文章。
知道雲傾下午要去見顧客,向美佳將雲傾叫進辦公室詢問了項目緊張,囑咐她一定要拿下這單。
蔣美斜著眼睛看著雲傾,見她收拾好包裹,關了電腦一副有大事出門的樣子,想到最近自己手頭都沒有單子,於是出聲譏諷,
“喲!有的人啊,進公司兩個月,天天往外麵跑,也沒見跑出個什麼成績。現在的指不定能不能談成,這尾巴呀都要翹上天了!”
蔣美聲音尖利,說話有七分刻薄,辦公室的同事早就見慣不怪。
美女吵架,他們樂的看笑話。
一個高貴冷豔,一個妖媚犀利,相較而言,在市場部這種慣於油嘴滑舌的部門,平常酒桌上,生活中說多了黃段子,於是更傾向於能夠和他們聊騷的女性。相較於雲傾平時的不理不睬,蔣美則更容易撩撥,此時,聽到蔣美特意地挑撥,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應和,倒是更想看看兩個美女大打出手,最好能看到高冷女神雲傾變臉。
雲傾卻沒有如他們所願,看也不看蔣美,擰著包就從她身邊走了出去。
蔣美氣不過,這什麼人,一句話都不說?當她是啞巴?
“哼!擺的多清高,還不是一副狐媚樣!”
蔣美就是看不慣雲傾這樣的女人,自從雲傾來了公司,公司裏大部分男性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去,有一段時間經常會聽到熟悉的男同事悄悄地討論她們倆。
同性相斥,更何況她自己就看不慣雲傾。
還沒等她情緒好過來,就聽見向美佳主管打開辦公室,朝外麵叫了她的名字“蔣美,進來。”
蔣美正了正麵色,拿著紙筆,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地朝辦公室走去。
向美佳將身邊打印好的文件遞給蔣美,瞟了一眼她及膝的皮褲和高筒靴,皺了皺眉終歸沒有說什麼,見蔣美接過文件,冷聲道“這是泰禾財團的合作項目,你好好看看。晚上朱總會帶你去飯局,好好表現。”
雲傾將車開出停車場,就接到顧流笙打來的電話。
“顧總好,嗯,馬上就到。”
“小心開車,到了打我電話。”顧流笙在電話那頭囑咐。